多病的男人颤栗着直哭,食髓知味一直想再来一次,止咬器下薄唇咧开个笑:“我不介意博士刻上自己的名字。”
闻玉书心说算了吧,神经病的话能信吗?那当然不能啊,他用消毒纸巾擦着手,淡淡地垂着眼皮,有些冷漠地睥睨着被他惩罚锁住鸡巴的恶犬,轻声:“可惜我没有陪你玩sm的兴趣,01。”
阎景明气息一重,眼珠子紧盯着身穿正装的闻博士,看着他冷冷淡淡的表情,淡色的唇,不经意流露出的那种科学家看实验体的眼神让他兴奋的发疯,他两条腿敞着,裤链拉开,长短不齐的耻毛间一根紫红的肉茎完全勃起,戴在鸡巴根部和卵蛋的环很紧,但疼痛却完全没影响到他。
他喉咙里溢出一声古怪的笑,嗓音沙哑的像在压抑着什么:“那太遗憾了,博士。”
闻玉书眼皮一跳,被他这一眼看的心惊肉跳,身后两道充满渴望的目光也一直落在他后颈处,腰肢上,他在心里轻轻吸了口气,神色不变,简单给阎景明整理了一下裤子,像是在惩罚他对着自己发情,冷漠无情地抽了他七百毫升的血。
实验体被重新关进笼子里,科学家到门口进行面部识别,带着他的血液离开了。
阎景明脑袋发晕,倚着玻璃缓了一会儿,隔壁容器里一个黑衬衫少年靠过来,弯着一双充满恶意的漂亮眼睛,语调儿轻快地幸灾乐祸:
“01,你下面被剪的好丑啊。”
阎景明狼眼半眯:“起码我还有,你?不仅全没了,还没有博士做的环儿。”
黑衬衫少年的笑脸瞬间一垮,愤愤地扭过头去,不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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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闻博士从来不偏心,也不厚此薄彼,等他化验完精液,双子很快便享受了和疯狗一样的待遇。
第二天,实验室。
空气中噼里啪啦的电流声骤然一停,幽蓝的光亮也跟着消失。
疯狗懒洋洋地倚着玻璃,灾乐祸地看着隔壁容器内死鱼翻肚皮一样浮在液体中的双子。
他打破了玻璃,从笼子里强行出来,引得整个研究所跟着戒备拼命闪烁红光,虽然没多久就又被药倒,但也成功搅和了双子的好事。
啧,只要能搅和了他们的好事就行,自己吃不着,他们也别想吃。
一阵耳鸣过去,隐隐听见液体流动的声响,白衬衫少年身体麻麻木木的,指尖都动不了了。他浮在水中,苍白着一张俊美安静的脸庞,叹气:
“我就说,他会电我们。”
黑衬衫少年也和他一样,衬衫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线条,肌肤在电击的惩罚后显得更加苍白,微长的黑发下眉眼弯弯,笑得很好看:
“可是我还想干他。”
双子到底年纪小,长得好,美少年遭受惩罚比高大健壮的疯狗要更惹人疼,赵杨和梁可看着他们抽搐着呜咽的样子有点于心不忍,但也仅限于心不忍,他们又不是没见过这对双胞胎笑嘻嘻地展开杀戮,苍白的脸溅上血的模样,知道分寸。
当然总有那么几个没分寸的。
研究所进入戒备后没多久便重新恢复正常,科学家们纷纷放松,一边继续研究一边讨论发生了什么,没过一个星期,便传出闻博士电击了实验体双子的风声,上几层的科学家不在意,只是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当谈资笑着和同事聊了几句,钱妙竹听得有些难受,吃完饭就去了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