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把这该死的不把他当人看的博士干死在这张床上!
手脚上的铁链子被扯的乱响,饱满的麦色胸肌大幅度起伏,腹肌紧绷出的线条充满雄性的魅力,粗长阳具被博士的手摸的硬邦邦的,水汪汪的肉眼张合流了一鸡巴黏液,周围浓密的黑色耻毛打湿成一缕一缕,色情地黏在一起。
博士给他撸鸡巴撸的手都酸了,眉心微微一蹙,瞥了一眼凶猛的阳具,带着淡淡病容的脸有些不耐烦:“怎么还不射?”
疯狗挣扎的手腕和脚腕都磨破了皮,空气中多了一些血腥味儿,赤红的眼珠子盯着他,胸膛起伏着,阴森森地咧了咧唇:“靠手撸太慢了,不然博士帮我口交,我一定快点射。”
闻玉书身高腿长地站在他病床旁,身上的白大褂干净,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把男主湿漉漉的硬烫鸡巴撸出黏腻的声响和液体,揉着他敏感的沟壑处,刺激得男主在他装出来的不带任何私人感情的撸动下震颤挺腰,笑了笑,倒打一耙:
“还是只喜欢同性的疯狗,可惜……我嫌脏。”
他被薄薄乳胶包裹着的手用力握了一下疯狗硬到不行的,还翘得高高的粗烫鸡巴。
脆弱的部位被他攥在手中,疼痛夹杂着病态的快感,阎景明呼吸骤地一粗,他压抑着灵魂深处颤栗的兴奋和渴望,那根被他掐在手里的鸡巴越来越硬,水汪汪的马眼一个劲往下吐着黏液,脖颈线条紧绷浮现出青筋,血管都快忍爆了。
他忍着药物带来的无力,发狂的野兽一般拼命扯动被镣铐扣在病床两边的双手,“砰”地一声,病床被他带动的一晃。
“砰,砰”
铁链响起不堪负重的吱嘎声。
闻玉书似乎察觉出问题,皱了皱眉,松开他的东西,去拿一管药剂给他补上一点,刚掀开帘子,身后又是“砰”地一声巨响,伴随着铁链断裂的声响,他被拦腰抱起,双脚猛地离地,几乎瞬间便被挣脱了束缚的疯狗扔在病床上狠狠压了下来。
一只青筋暴起的大手抓住他的衣服,用力往上一扯。
“刺啦”,博士身上的白大褂和衬衫全部被扯碎,他苍白的脸瞬间变得难看,看着眼珠子赤红已经发疯了的实验体,翻身滚下病床,抬腿就要跑,身后却倏地贴上来一具滚烫的高大身体,粗重呼吸落在他耳边,阴恻恻地沙哑嗓音带着疯劲。
“去哪啊……博士。”
那双手落在了他裤子上。
他被自己的实验体脱光衣物,露出过于白皙的身体,胸膛上淡粉的乳头和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腹,两条腿又长又直,中间那软软的性器是正常男性大小,顶端和双球透着淡粉,像是从来没使用过。
阎景明赤裸着高大身躯,镣铐把他手脚磨的鲜血淋漓,他拿过托盘上没用的上的润滑,“噗”地挤了一大团到手上,往闻玉书屁股插去,目光锁定闻玉书,挺着一根怒气冲冲还在往下滴水的凶器,止咬器下薄唇一咧露出森白尖牙:“我怕就这么插进去把你疼死,血肉模糊,多扫兴。”
冰凉的液体被手指送进他体内,阎景明扩张的很粗鲁,两根手指插进菊穴,剩下的手掌掐着他屁股,一颠一颠地往里送。
闻玉书浑身一抖,“呃啊……”地叫了一声,被疯狗一只手按在病床上的单薄身体不停颤栗,肛口张开,从来没被人开发过的男性菊穴娇嫩无比地紧紧裹着入侵者两根粗糙手指,难受的异物感被他们用力往里颠动的力道狠狠撞碎。
男主是条要被铁链子锁起来才不会伤人的疯狗,他的手很大,有些粗茧,用力颠的力道太重太猛,动作中都夹杂着迫不及待狠狠干他的欲望,闻玉书被他手指插的很舒服,小腹阵阵发热,他表面一副不敢接受自己被实验体用手玩弄了的样子,脸色苍白,眸色冰冷羞怒,他颤抖着,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