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竹好笑地看着他:“你们赌了什么?”
“五百块。”
桑竹笑出声来:“……你弟好狡猾。”
“回去找他算账。”路行江说完,推着购物车往前走,见桑竹不走了,又推着购物车往后退,问她在看什么,桑竹拿了一瓶柠檬薄荷口味的润喉糖,又拿了一瓶黑加仑子的润喉糖,正纠结要买哪一个。
“嗓子不舒服?”路行江问。
桑竹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眼神嗔怪,嘴角还带着笑:“明知故问。”
路行江:“……”
桑竹拿了黑加仑子的润喉糖放进购物车里,随后挽着他的胳膊问:“你今天怎么那么亢奋啊?”
路行江:“……”
桑竹摸了摸喉咙,又咳了一声:“我嗓子到现在还疼呢。”
路行江:“……”
他双手握着购物车,喉结滚动着,问:“为什么疼?”
桑竹见他还在明知故问,轻轻掐了一下他的腰:“还问,你今天跟疯了一样,我喉咙都差点被你插破了。”
路行江站在原地,胸腔里涌动的不知是愤怒还是愤怒,他浑身冒火,脑门都快烧冒烟了。
桑竹走了一段路,见他还在原地不动,又扭过头来问他:“怎么了?”
路行江挤出微笑:“没事。”
他现在想回去宰了路行洲,但是想起自己在洗手间对弟妹做的事,他忽然没了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