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恪面无表情地进房间,甩上门,将他扔到床上,像丢一件衣服。
蓝文心陷在床里,脑袋发晕,被韩以恪的坏脸色吓到,不断往床沿挪。
韩以恪单手脱掉上衣,俯身握住蓝文心的脚踝,用力一扯,蓝文心霎时回到他的掌控范围之内。
蓝文心故作镇定:“我看你前几天油盐不进的,还以为你吃斋呢,看来你和别人也没差,大费周章搞这么多,到头来还是为自己那二两肉做打算,何必呢?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
韩以恪绷着脸,将蓝文心的衣服一把脱掉扔地上。
蓝文心被风一吹,浑身打颤,哆哆嗦嗦地说:“反正你只能关我这一会儿,你就逞一时的威风吧,出去以后我照样过我的好日子,一点儿也不会想起你,变态!迟早被天收。”
话音刚落,蓝文心见韩以恪脱掉内裤,露出下身的昂扬巨物,他吓得往被窝里缩,只听韩以恪平静地问:“还有什么要说?”
“我这辈子、这辈子都不会喜欢”
话还没说完,蓝文心嘴巴被什么东西堵住,垂眼一看,是韩以恪的内裤。
蓝文心闻到淡淡的臊味,想吐掉。
韩以恪将蓝文心翻了一面,反剪他手臂,抓住他的颈环往后一拉。蓝文心被迫后仰,上半身直起,和他严丝合缝地贴紧。
韩以恪按低蓝文心的脊背,说:“跪好。”
第一章 12夜莺点
蓝文心直到这一刻才得出结论,韩以恪是他碰上的最不会做爱的人,没有一丝体贴,甚至没有为他好好扩张,握着自己粗长的东西就长驱直入,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只发号施令,像威严的典狱长,一会儿要他跪好,一会儿要他趴好,把蓝文心当成罪孽深重的罪犯。
蓝文心无法挣脱,趴在床上绝望地听他落下大板。
啪!啪!啪!
每当肉棒插入蓝文心的身体,韩以恪就挥掌扇他臀肉,仿佛当他是一匹马。
蓝文心屈辱地涨红脸,本以为韩以恪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等到真正试到他的滋味,宁愿一切从没发生过,痛感超越快感让他痛不欲生,蓝文心痛得快把嘴里的内裤咬碎,不断往前爬。
韩以恪牢牢攫住他的腰,用力将他撞向自己,不论蓝文心嘴上多不留情,他的后穴此刻都在温暖地接纳自己,这就是韩以恪的胜利。他快速往前一捣,低喘两声,听见蓝文心低声抽泣,韩以恪闭上眼集中注意力听他的哭声,一边操,一边感受他的难过悲伤。
看蓝文心被自己左右情绪,这是韩以恪的第二个胜利;将蓝文心的悲伤占为己有,这又是韩以恪第三个胜利。
无论如何,他终于做了一回赢家,蓝文心的历任床伴可能体贴他,爱护他,这些韩以恪在平日都能做。他要蓝文心在床事上唯独记得他,记得有韩以恪这个人让自己痛得很彻底,把自己百般折辱,恨他恨得入骨,因而偏偏难忘他,这就是韩以恪终生的胜利。
韩以恪将他困在墙壁与自己之间,蓝文心只能岔开两腿倒在他胯上,被迫完完全全地接受他。蓝文心弓身想避,韩以恪拽住他的颈环,逼他坐直承受自己的力量,他紧盯着蓝文心脖子上的红痕,半认真地问:“你觉得你能够飞到哪里。”
蓝文心低头不语。
“蓝文心,睁开眼,”韩以恪动得很快,插得很深,每次冲撞都能见到蓝文心的肩膀在发抖,肩胛骨硌着他胸膛,一颤一颤的,好像蝴蝶竭力挥动翅膀,却被韩以恪牢牢钉实在墙壁上。
“你一开始不是很期待这种事,现在为什么要哭?”
韩以恪细密地吻他脖子,从他的脉搏中感受他心脏的震颤,蓝文心貌似很害怕,韩以恪紧紧搂抱他的腰,往蓝文心下面一摸,他那根东西仍可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