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餐桌后面的沙发上,猛地将人掼上去。朱晋南喘着粗气凑过去要去亲宋白的嘴,宋白忍着痛努力挣扎,那些吻边全落在脖子上。

又甜又软的,朱晋南也不在意到底亲在哪儿,兴致上来了便只吮在一处,脖颈上皮薄肉嫩的,被他轻而易举便弄出一个个硬币大小的梅子色痕迹。

宋白一直不肯服软,朱晋南一个不察竟被他手腕上什么硬物在脑袋上敲出一个大包。

朱晋南下死劲折了宋白腕子,把阵脚粗糙的毛衣袖子往上一撸,一串木质手串便露了出来。

朱晋南家境一般,学做的又多是技术活,就算他混的是上海那些上层圈子估计也想不到宋白手腕上戴的就是有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季随云从乔铭手上抢来的东西。他还恼着头痛,便把宋白手上的东西撸下来扔在了不知哪里:“什么玩意儿,把哥伺候舒服了给你买值钱的东西戴。”

朱晋南胖了点,这么折腾半天也有点累,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板药来,上面只有两粒,他就抠下来全塞进宋白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