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苏容妘陪着他过了去。
守卫见到她时还有些犹豫,但见她坚持,还是放她上了楼。
裴涿邂在桌案前,听到了两人的脚步声,便知晓是苏容妘也一同跟过了来。
他面上没什么反应,头也未曾回:“听闻今日你们在卢先生居所闹事,宣穆,你可有什么要解释的。”
苏容妘闻言眉心一动,刚要开口却又重新把想说的话收了回去。
他毕竟问的是宣穆,自己还是能不说话便不说。
宣穆对着他拱拱手:“宣穆无错,没什么要解释的。”
裴涿邂闻言,将手中狼毫笔慢慢放在,视线落到宣穆身上去,不由蹙眉。
“卢先生是有学问之人,且书院之地,如何能随意生事?”
言罢,他看向站在一侧一脸不在乎的苏容妘。
“苏姑娘,你既已为人娘亲,便要知晓何事能做、何事不能做,你与薛统领如何我管不得,但你不该纵容他在学院之中闹事,你做事之前,可有想过宣穆。”
他声音严厉了起来,虽算不得什么斥责,但责怪之意明显的很。
苏容妘却是笑了:“妹夫今日又未曾去,如何会说是我们闹事?”
裴涿邂疏离的眸光之中尽是漠然:“我曾传唤车夫来问话,也叫人去求证过卢先生处的人,难道此话还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