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妘这才松了一口气,手撑在屏风上缓和了好久。
她如今待得这个偏房能依稀看到隔壁的情景,想来嫡妹一晚上都在这里,就是怕她被裴涿邂发现什么端倪。
她凑近过去些,看着嫡妹为裴涿邂穿戴好衣裳,官服已经被下人那了过来,有嫡妹这个正头夫人在,便是由夫人来服侍穿衣,也是彰显二人夫妻情浓。
嫡妹面色乍看之下是如常,但苏容妘却能看出来,她很是不耐烦做这种事。
而裴涿邂的视线一直落在面前的夫人身上,看着她在自己周围走动,为自己穿衣,他突然开口:“还疼吗?”
苏容婵反应了一瞬才想起来,说得是月事。
她颔首摇头:“已经不怎么疼了。”
裴涿邂没说话,但视线却紧盯在她身上,趁着她背对着自己时,仔细来端详她的背影。
他心中有了结论,夫人的背影与她的庶姐虽是相似,但他能看得出来不同。
身量虽是相同的,但他的夫人许是因为被家中正经教养过的缘由,敛眸颔首习惯了,无论做什么时都会微微躬身,礼数十分周全。
可苏家那位庶姐便不同了,不通京中礼仪,以至于举手投足的幅度都会大一些,相比即便是站在其他女子之中,也能一眼看得出来。
他微微蹙眉,既是两个不同的背影,他为何会连着两次都看错?
“夫君,该戴官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