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比赛一般地狂干着小穴。
淫水疯狂地从两个小穴里向外喷溅,内里的媚肉都贪吃地裹吮着入侵物。
“不、不要了……”郁圆哭叫着,嘴上说着不要了,身体却摆脱不了这种致命的快感。
小逼和小穴不停地痉挛高潮,把两根粗硬的性器咬得更紧。
“哥哥,咬太紧了。”季惟屿色情地揉捏了两下臀肉,又粗暴地向前送了下胯。
卵蛋打上嫩肉,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上翘的饱满龟头抵在前列腺上来回地磨,磨得郁圆夹在两人中间一直哆嗦。
郁砚城也早就肏进了子宫里,龟头一次次怼开肉嘟嘟的宫口,在里面肆意征伐。
没有什么技巧可言,两人就像在纯粹的打桩。
每一次都要捅进最深的地方,争夺地盘一样留下体液和标记。
郁圆已经说不出话,只会随着两人的肏动呜咽地哼叫。
眼神都失了焦点,他浑身瘫软地趴在郁砚城身上。
腰被狠狠掐着,屁股上也有一双揉捏的大手,任由两个人在他的小逼和小穴里肆意进出。
挺立的小奶头随着身后人的肏动蹭在哥哥身上,又硬起来的性器夹两人中间。
郁圆像是整个人都被完全撑开,两根粗长的性器凶猛地入侵,粗暴直白地顶弄他所有藏起来的敏感点。
这感觉太过可怖,他流着爽出来的生理眼泪,只觉得再也不想和他们两个做爱了。
两个人射进来的时候,郁圆也只是尖叫着哆嗦了一下。
他感觉每时每刻都在高潮,小逼和小穴喷个不停,又被两根大东西堵得严严实实。
小肚子被射得鼓了起来,里面不知道是些什么......
地上横七竖八地扔着几个空矿泉水瓶,都是两个人嘴对嘴给郁圆喂进去的。
郁圆趴在哥哥身上小声抽泣,两个禽兽都后知后觉地来哄他。
“宝宝不哭。”郁砚城吻着他汗湿的发顶,虚假地承诺着,“以后再也不这样弄了。”
季惟屿比他真实一些,诚恳地说着:“对不起哥哥,下次一定轻一点。”
郁圆一动不动,还在委屈地抽泣。
他其实不觉得痛,就是爽得过头了。
小腹持续地高潮紧绷,现在还在抽筋,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始终残留着高潮后的余韵。
尤其下面的两根东西,射完根本没抽出去,还埋在小穴里一跳一跳地动着。
“我不理你们两个了……不许再碰我了......”
郁圆带着浓浓的鼻音,恶狠狠地说着,却没什么威慑力。
两人又凑上来又亲又哄,郁圆撅起嘴听他们说了半天的甜言蜜语,才勉强同意被抱去洗澡。
半硬不硬的大鸡巴还埋在体内,他倚在季惟屿身上,被缓缓抱了起来。
粗长的性器跟着抽离,被肏了两个小穴已经被撑出了两个洞,都跟泄洪一样往外淌着精。
奇异的感觉让郁圆瞬间红了脸,转头埋进季惟屿脖子里。
郁砚城没去争这个位置,他的裤子已经被淫水精水泡透了好几次,又干又湿皱得不成样子,要先处理一下。
套房的淋浴区和浴缸是分开的。
季惟屿把郁圆抱进了淋浴区,让人趴在他身上,细心地导着两个小穴里藏着的精液。
热水打在背上又暖又痒,郁圆舒服地享受着按摩,性欲退去后,难免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郁砚城脱了衣服,也迈步走了进去。
再宽敞的浴室,站进三个人也会觉得狭隘。
但偏偏他们是叠在一起的。
比水温凉上许多的身体贴上了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