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紧闭着的逼口此时牢牢箍在大鸡巴的根部,内里的红肿嫩肉全都迎上来贪吃地吸吮。

娇嫩的宫口早就没了防御力,像个有弹性的肉套子,卡住捅进来的大龟头不让它推开,迎接着大鸡巴能肏进子宫里播种喷精。

“啊......”郁圆完全说不出话,只能哭叫着求饶,“慢......慢点......”

他已经被肏得失了力气,却挺直着腰不敢动弹,就这样被牢牢钉在了粗长的性器上,稍微动一下,就是整根倾倒碾磨,在小逼肆意搅弄。

可郁砚城已经毫不留情地动起了腰。

郁圆被高高颠起,又随着重力落下。

大鸡巴狠狠凿入小逼,每次都是未知的角度,变着方向地破开紧闭的嫩肉。

这快感来得激烈又陌生,郁圆无力抵抗,只能随着肏弄无助哼叫。

本该喷出来的淫水都被大鸡巴牢牢堵在子宫里,整个下腹又酸又涨,总觉得下一秒就要尿出来了。

身上也一篇狼藉,到处是残留的精斑和被掐弄出的红痕,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季惟屿本来还在叼着小奶子又吃又含,很快就被叫得鸡巴都要爆炸。

他挺起身,十分不见外地把肿胀的性器塞到了两个小奶子中间。

“哥哥,给我夹一夹。”

郁圆永远是一副乖乖的,很好蹂躏的样子。

他在呻吟的缝隙里用气音模糊地嗯了一声,费力地抬起手挤压着乳肉,裹住凑过来的滚烫性器。

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抵到下巴,郁圆顺势低下头,直接含在了嘴里。

季惟屿瞬间腰眼一麻,难耐得喘了一声。

无论做了多少次,只要郁圆主动弄他一下,他就会像处男一样敏感。

郁圆被牢牢夹在两个人中间,骑马一般坐在哥哥的大鸡巴上,小小的奶子又嫩又滑,堪堪能包住季惟屿那根挺翘的性器,又随着哥哥的肏弄上下跃动。

淫乱的画面落在两人眼里,忍不住挺着鸡巴动得更凶。

房间里只有肉体的拍打声和三个人的沉重喘息,床单上凝结成的精斑又被郁圆喷出来的淫水化开。

郁圆城出差一周,也是许久没开荤。

他按着郁圆的腰,狠狠地往上顶,柔软的腹部一次次被捅出可怖的形状。

就这么肏了半个多小时,在小逼里射出了第一波浓精。

有力的热流打上宫胞,郁砚城坏心地晃动了两下,想让狭窄的子宫全都挂上他的精液。

郁圆跟着僵了一瞬,小逼瞬间绞紧,大腿根下意识地痉挛,又被肏得喷了水。

薄薄的肚皮已经被撑得鼓了起来,里面全是男人射进去的浓精和潮吹喷出来的淫水。

他早就被肏得大脑空白,浑身脱力,全靠季惟屿靠过来的腰身和抵在奶子上的性器撑着。

把哥哥吸得射了出来,郁圆才松了口气,坐在大鸡巴上慢慢平复着呼吸,有一下每一下地舔弄着还夹在小奶子里的大鸡巴。

郁圆努力挤压着小奶子,用乳肉摩擦着柱身。

他嘴里还含着硕大的龟头,在马眼上吸吮个不停,从下而上地抬起眼,委屈地问着:“小屿怎么还不射吗?”

“射不出来。”季惟屿直起腰,握住大鸡巴压在郁圆红润的嘴边不断打着圈,“不在哥哥里面,我怎么都射不出来。”

刚射过的大鸡巴还埋在小逼里没拔出去,听到季惟屿的暗示,郁圆竟然又觉得有些痒,不自觉地含着鸡巴摇了两下。

郁砚城马上就被他夹硬了。

“咬得这么紧,宝宝又饿了?”他抬手抽了两下臀肉,抽得小逼又跟着抽搐不止,“这次是想用哪吃老公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