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想象了一下,最好是个女儿,像她也像他,可可爱爱软乎乎,拉着他的袖子娇娇的喊他爸爸,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等等,可刚出生的孩子什么样的?躺在穿上只会哭,饿了哭,渴了哭,拉了哭,尿了哭,不舒服了也哭。

他们要娃洗衣服,洗屁股,哭了要抱,闹了要抱,也许他和媳妇正在快乐呢,娃醒了,嗷嗷嗷的,他的快乐没了。

还要给娃买衣服,买奶粉,买玩具,买尿不湿……

打住,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看着江灿:“咱们还是宝宝呢。”他忍不住伸手去摸江灿肚子:“里面有娃了?”

江灿拍开他的手,“没吧。”又跟沈浪科普了这方面的知识,两人交头接耳的,声音压得极低,沈浪还想看看避。孕。套是长什么样子的。

不过车上也不好拿出来研究。

沈浪又去摸江灿肚子:“娃啊,你可争气点,现在千万别来。”

江灿:“还不是怪你,什么都不懂。你不是挺行的吗?这些都不知道。”

沈浪:“碟上也没说这能怀孕啊。”

江灿:“那你怎么不想想别人都是怎么怀孕的。”

两人对视一眼,又默契的移开了视线,这事情也不能怪一个,两人都没想。

车子继续往前行驶,途经一片山路的时候,马路上有一个大木桩子,正好在马路中间,大巴车过不去,司机被迫停了车,他皱着眉骂道:“谁他妈在路上弄一根木桩子,有病吧。”又招呼大家帮把手,一起下车把木头桩子挪开。

不然车子肯定过不去。

前排的几个男人都跟着下了车,一齐把木头桩子抬到了路边。也幸好木头桩子看着大,其实没多重。

车上几个带着孩子的乘客也下了车,领孩子在旁边上厕所。

晕车的人也赶紧下来透透气。

看到东西挪完了,陆续上车。

司机抽完了一根烟,朝着车上喊道:“大家帮忙看看邻座的都上车了没,要是人齐了,咱们就出发。”

他话都没说完,感觉腰上一疼,回头一看,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站在他身边,光头壮汉道:“咱们还没有上车呢,急什么?”

司机低头一看,抵在他腰上的是一把手枪,他腿都软了,浑身都在哆嗦:“大哥,有话好说。”

光头壮汉手上用了力气:“上去,开车。”

司机连滚打爬的上了车,又坐到驾驶位上,可他太紧张了,怎么都打不着火。

光头壮汉的手枪指着他的头,“三……二……”

司机终于在他数到一的时候,发动了车子。

光头壮汉:“下个路口拐进去。”

另外一个壮汉个子低一些,他嘴里叼着一支烟,抽了一大口后吐了一个眼圈:“给你们一分钟时间,把值钱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他身上纹了一条蟒蛇,环在他的身上,敞开的领口子是粗壮的蛇身,狰狞的蛇头就盘在脖子上,吐着蛇信子。

让人更觉得惊悚。

他那钢管敲击着车厢,开始从前往后走,一边收钱一边道:“老实点,值钱的都交上来,我这人和善,不爱见血,别逼我动手。另外,女的都给我抬起头。”

等到了第三排的时候,一个年轻女人被吓得抱头,不敢抬头,纹身壮汉一棍子敲在她身后的座位上,‘嘭’的一声,“让你抬头呢!聋了?”

女人吓得尖叫,赶紧抬头。

壮汉看了一眼,继续往后走。

沈浪和江灿对视一眼,这是朝着他们来的。江灿悄悄的拿出了包里的菜刀,递给沈浪。

壮汉走到了沈浪与江灿跟前,“抬头。”

沈浪把钱和手表往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