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沈嘉嘉凭什么还能安心的在学校念书。”
沈浪:“我陪你一起。”
江灿觉得不能影响沈浪赚钱,她自己去省城就行,只要不忘偏僻去,不会出问题的。
沈浪:“明天主要是给各个大集配货,不少商家手里的货都卖完了,柱子和詹均卓一起就行。”他哪能让江灿自己去,路上碰到点什么,他上哪儿找个这么好的媳妇。
江灿点头:“先买房子,买完房子就去。”
次日一早,江灿先去了一趟饭店,跟方圆说道:“今天不开业,我去趟省城,看看到底是谁在豫省大学读书。你跟小玲招呼一声。”又在黑板上写了歇业一天。
沈浪出门也早,他骑着自行车直奔沈家。
沈家两口子都是食品厂的员工,住在食品厂家属楼,家里没人,外头还挂了大锁头,窗户外头还加了防盗窗。
这套房子还不小,两室一厅。
两口子睡朝阳的大卧室,沈珍睡在背阳的小卧室。至于他,阳台有一个小折叠床,那就是他的位置,夏天好过,冬天就遭罪了,四处漏风,被子又单薄。
小时候熬过去了,稍微大一些,他闹了几场后,再妇联的劝说下,他的折叠床从阳台挪到了客厅。
等他更大了,为了不饿肚子,开始跟着人混,能吃口饱饭,后来,能吃上肉了。
两口子这时候已经管不住他了,还是会提着皮带追着他打,但他跑得快,就算跑不快,也能抢过皮带勒住两口子的手,再找人半路吓唬吓唬沈珍。
两口子就不敢怎么样了,他回来的也越来越少。
他那时候总觉得,自己不是两口子的孩子,怎么就光疼沈珍不疼他呢。
他越发喜欢在道上混,他打架打的狠,又跟着人学了武术,就更会打了,走到哪里都被人喊哥。
可惜,比他更大的大哥得罪了人,被抓了起来,后来还枪毙了。他运气好,觉得不妥,没有跟着,躲过了一劫。再加上他年龄小,才十五六岁,也没有人追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