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一连串的敲门声,不过都淹没在狗叫声中了。
沈浪不急不缓的走出来,同时喊了声:“虎子,嘘。”
虎子立刻不叫了,t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沈浪,尾巴摇的都能当风扇了。
沈浪笑:“好狗。”伸手打开了大门。
外头站着不少人,沈家保姆坐着轮椅上,被一个中年男人推着,旁边是四个穿制服的警察。
沈家保姆一看到沈浪就开始哭:“警察,就是他们打得我,还抢走了我两千块钱!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
沈浪:“啧,大姐,你可真大的脸,还污蔑我打你,我可不打女人,更没抢过人钱。”
马巧云眼里冒火,没想到沈浪竟然不承认,指着他的鼻子大骂:“你不承认也不行,我被打的这么惨,街坊邻居都听着看着呢。我要让你们牢底坐穿。”
江灿披上衣服跟着出来了,“怎么了?大半夜的还有人上门。”
马巧云更怒了,“警察,还有她,她从我手里夺了两千块钱,坐在我肚子上捶打我的胸口,还拿鞋底子扇我脸。我这脸上的印子跟她鞋底子一模一样。”
江灿:“你可别污蔑我,我还能为了两千块钱扇你脸?看不起谁呢。”
两人根本不承认。
马巧云嚷嚷着:“街坊邻居都听着呢!”
沈浪都看笑了,她竟然还指望街坊邻居。
警察喊了附近的邻居问话,很快聚了十来个人。
钱寡妇嘀嘀咕咕:“大半夜的,把我家孩子都要吵醒了,这是干嘛呢。”
警察询问他们是否看到马巧云被揍被抢钱时,蔡婆子一口咬死:“没见过这女的,也没听到什么动静。”又盯着马巧云看,还拿手电筒照马巧云脸,“哎,这不是下午在附近晃荡的那女的吗?当时晃来晃去的,专往人家屋里盯,跟个人贩子似的,我都没敢让牛牛出来玩。”
大家基本都是这样的回答,反正是没看见,没听见,啥也不知道。
笑话,揍你几下子,顶多把江灿关进去几天,就算加上两千块钱,能把江灿关上十年八年的,可这有什么用!难道要留沈浪在外头弄死他们啊。
马巧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这么撒谎!”
钱寡妇:“难道你真是人贩子,想拐卖孩子妇女?看着沈浪江灿长得好,就想拐卖他们?”
其他人纷纷点头,“看着像是这回事。”
马巧云身后的男人道:“我是教育局沈局长的何秘书,你们是不是被威胁了?别怕,你们只要说了实话,我们会保护你们,不会任由你们被欺负了。”
谁信他啊。
钱寡妇:“好大的官啊,你是在威胁我们吗?我们要是不顺着你们的话说,难道你要让我们的孩子上不成学?”
蔡婆子呸了一口吐沫:“我呸,你要是敢花坏我孙子的学业,我天天在你们家门口哭丧,我管你是什么局长秘书!”
教育局的局长又怎么了,有本事弄死沈浪啊。
自己没本事,还想让他们冲锋陷阵,得罪沈浪的事情,他们能敢干?
而且还不是枪毙的死罪,沈浪都没动手。
等江灿进去了,人家局长拍拍屁股走了,沈浪还不得拿刀砍他们啊。
江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你又是断肋骨,又是钱被抢的,这是故意污蔑我呢,想让我把牢底坐穿,让我后天没法去秣陵一中复读。
难怪我成绩这么好,整个县一中没有学校招我,合着背后有教育局局长坐镇。
你们沈局长害得我好惨,祸害我的名声,抢走我的大学名额,之前险些害死我,如今见着我知道真相,又冤枉我打人偷钱,想让我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