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就盯着她的手看,口水直流,不过依旧没有动弹。
江灿一个包子吃完了,虎子还保持着这个姿势。
江灿啧了一声,这狗还挺克制。
她把另外两个包子扔到了虎子跟前。
虎子一个咬住,叼进狗窝开吃。
俩包子挺大,对虎子来说,真不算啥,一口能咬掉半个。不过虎子挺珍惜的,吃的很细致,窝里掉的碎肉也都给舔干净了。
江灿坐在躺椅上,一边看虎子吃包子,一边喝红糖鸡蛋茶,安逸!
她道:“虎子,我和沈浪给的饭能吃,别人给的,你千万别吃,万一投了t毒,吃了可就没命了。”
她一碗红糖鸡蛋茶还没有喝完,有人来敲门,虎子包子也不吃了,冲着大门‘汪汪汪’的叫。
声音听着就厉害,这要是坏人,估计一下子就怂了。
外头确实是坏人,不过这会儿在江灿跟前,乖得跟孙子一样,是昨天来打砸的混子,叫刀疤,道上都叫他刀哥。
昨天凌晨可是没少说脏话。
此刻右手打着石膏,额头贴着纱布,低眉顺眼的站在江灿跟前,看都不敢看江灿一眼。
虎子看到江灿让人进来,虎子就不叫了,继续吃包子。
刀疤眼睛直往虎子身上暼,一阵阵的后怕,幸好头天晚上没有这大藏獒,要是被咬上一口,能咬掉一大块肉吧!这两口子真是狠人啊。
“嫂子,事情办妥了。”
细讲了昨天夜里的事情,他们夜里没闲着,别管是打了石膏还是拄了拐棍的,都去了常庆家。
从公厕里弄了几桶的屎尿,全都扔到了常庆家房顶上。当然了,这次有经验了,扔了东西就跑,不会傻乎乎的在外面叫嚷了。万一里头也有个能打的狠人呢。
今天早上,常庆上厕所的时候,他们又往粪坑里扔了鞭炮,本来想着粪坑里屎能炸到常庆身上,结果常庆胆子太小,直接掉进了粪坑里。
也是啊,沈浪这样的狠人,整个寥县能找出来几个。
刀疤低声说道:“嫂子,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江灿听得挺爽,够劲!可惜没有亲眼看到,不过,这常庆是谁?她并不认识。她问道:“常庆跟孙文峰有什么关系吗?”
刀疤:“他姐夫就是孙文峰。”
江灿嗤笑一声,还真是孙文峰,可真够恶心的。
她道:“行,之前的事情清了,你走吧。”
刀疤很怂江灿,看一眼江灿,便觉得浑身的伤隐隐作痛了。那天晚上他趴在玻璃茬子上被扎的嗷嗷惨叫,刚要爬起来,江灿那铁锨就砸到身上了,关键她力气还极大,那玻璃茬子扎的更深了。
如今得了令,刀疤头也不回的跑了。
江灿剩下的半碗鸡蛋茶也吃不动了,她没胃口。不是常庆掉粪坑里倒胃口,单纯的是听到孙文峰的名字就倒胃口。
害了她一次又一次,孙文峰倒是风光无限。
她把剩下的半碗鸡蛋茶倒进了狗盆里,给虎子加餐了。
其实孙文峰现在也是哪哪都不顺,也不知道学校门口怎么那么多碎嘴的老婆子,天天来看他,仿佛他是大熊猫一样,说他屁。股不干净,跟方鹤不清不楚,喜欢被男学生日,最喜欢舔男人。屁。眼吃。屎。
老天爷啊,这话到底是恶心谁呢?谁会喜欢这样?可被那些死老太婆说的一板一眼的,就跟真的一样。他媳妇都开始怀疑他了。
他现在都不敢出校门,更不想回家。
给同学们上课时,同学们看他的眼神异样,他要是靠近某个男同学,那男同学就开始害怕,班长都不愿意当了,看他的眼神憎恶又嫌弃,反复他真是什么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