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谁能不爱宽肩窄腰和六块腹肌呢,关键长得还贼帅。
江灿拿起筷子递给他:“尝尝,看看狗都不吃的肥肠是什么味道。”
沈浪:……
桌子上摆着的那盘红艳艳的菜就是干煸肥肠啊,光闻味道也知道这肥肠肯定好吃啊。
沈浪没有接筷子,而是把江灿捞进怀里,低头便吻在了她的唇上。
他想亲她,格外的想。
江灿被亲的浑身绵软,睡衣都被剥了大半,等亲过瘾后,又帮她扯好衣服,就这么抱着她吃饭。
江灿不干,怕菜弄她衣服上,沈浪保证不会,江灿不乐意:“你要是弄我衣服上,以后家里的衣服都你洗。”
“行啊。”沈浪抱着江灿吃饭,干煸肥肠是真香,吃了第一口还想第二口,他道:“又麻又辣,狗肯定不能吃,对狗身体不好啊,还是得我吃。”
江灿:“切!”
沈浪吃着饭,他手很稳,又用馅饼接着,还真不会把油污滴到江灿衣服上。
江灿心道这可不行,找准时机,她小腿蹭了蹭他的腿,扭了扭腰肢,贴他贴的更紧一些,同时还伸手搂住了他的颈,仰脸看他:“别人为什么打你们厂领导?”
美人坐怀,还故意这幅姿态,谁能不哆嗦?
沈浪也哆嗦,差点就没拿稳筷子了,“幸好没弄脏你衣服。”并低头轻啄江灿的唇。
诱惑他接了,衣服他不洗。
江灿气死了,“你这大油嘴!”连棉纺厂的事情都不问了,推开沈浪就走。
这嫌弃真的是明明白白的。
沈浪‘啧’了一声,快快的吃了饭,又重新刷牙洗脸,走近卧室。
江灿并未留灯,屋子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沈浪把门反锁后,抹黑走进了房间,拖鞋上了床,把媳妇拉入怀中。
“我刷牙洗脸了,你闻闻。”
江灿捂着嘴:“大半夜的,睡觉嘛。”
沈浪又亲她脸颊,搂着她讲今天的事情:“你不好奇棉纺厂的事情?”
江灿当然好奇,谁不爱吃瓜啊,“爱说不说,我早晚能听说。”
沈浪:“棉纺厂最近效益不好,今天厂长宣布破产了,失业工人受不了,趁乱围住了厂领导,当时县委副书记也在,几个工人下了死手,拿着砖头往领导头上砸,打厂长副厂长的也应该,不是他们瞎胡搞,厂里也不会破产,我也不会失业。不过县里派来的领导挺无辜,我去了以后,把人救下,疏散了人群,后来又去公安局做笔录。”说完他又开始啄江灿的脸:“媳妇,咱好日子要来了。”
他救得是县委副书记的命。
那几砖头要是落在副书记的脑袋上,真能要命。
江灿也挺高兴,两人是夫妻,沈浪好了,她肯定也好,说不得有这人脉,她也能找到学校复读呢。
沈浪心情好,加上媳妇还给留了饭,被人惦记着真好,他爱不释手的摸着江灿如玉的肌肤,这身体可真馋人,看着瘦,可该长的肉是一点也没少长,那胸前和臀上肉乎乎的,摸不够亲不够也做不够。
真是应了那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那么多的花样,江灿受不了,嗓子都喊哑了,哭着求沈浪赶紧结束,明天还要早起卖饭,她想睡觉。
沈浪亲着她,“最后一次。”
次日,江灿醒的很早,她心里惦记着卖早餐的事情,到点就醒了,看看表,四点半,估计都没说多久!
想到了昨天夜里,她脸颊一下子就红了,连耳朵根都是热的,整个人仿佛蒸熟的虾一样红。
又困又累,但还是得起床,卖饭最重要。
她深吸一口气,直接拉开灯,朝着沈浪踹了一脚,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