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昼刚装的逼瞬间破防,尴尬地起身,随意插着裤兜问:“林意去哪儿了?”

“不知道,吃完午饭就溜了,可能去练习了吧,明天就要上台,不过昼哥你们队……诶?人喃?”任贝凌回头就发现着诺大的宿舍空空荡荡,好生寂寞。

任贝凌:……现在都这么卷了吗?他是不是也该去练一下?

比赛期间他们每天是6点起床,晚上12点休息,睡眠时间其实不太够的,为了保证充足的精神,中午吃过晚饭后会午睡半个多小时。

余昼跑了一整个练习室都没能找到林意,自言自语,“跑哪去了……”

而此时的林意正抱着香香软软的简惟睡午觉。

林意似乎做了个梦,身子一哆嗦,醒了。

“怎么了?”简惟带着倦意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林意摇摇头:“总感觉有人在找我。”

简惟若有所思:“噩梦。”

林意:“应该是。”

说完,还往他怀里缩了缩。

简惟轻笑一声,捏住他的下巴,咬上柔软的唇瓣吮吸。

温柔的吻令林意瞬间忘掉刚才的噩梦,搂住他的脖子给予回应。

缠绵悱恻的深吻勾起了两人情欲,难耐地脱掉彼此束缚在身上的衣物,忘我般地摩挲着赤裸的肉体。

坚挺的硬物抵在腿根,林意喘息声明显,湿润的双眼无辜地望着压在他身上的人。

简惟探了两根手指进入隐秘的花穴,里面湿淋淋一片,穴肉被异物突然进入,敏感的收缩蠕动,咬住他的手指不放。

指尖滑过柔软的肉壁,一蹭全是淫水,简惟推出手指,将林意的双腿折到他胸前,俯身查看那多娇嫩的小穴。

灼热的目光打在羞耻的地带,林意敏感的花穴不由自主翕动,崔发出更多的淫液,难为情道,“别看了。”

“嗯,不看了。”

简惟掰开他的两瓣臀肉,含住了肥美的花唇,沾着晶亮的淫液,嘬住了那颗肉蒂。

吮吸的力道越来越重,小巧的阴蒂被来回挑逗逐渐充血肿胀,嫩红的肉洞开出一个小口,吐露着蜜液,如同一个尚未被人采撷的花苞,等待着采摘。

入口的骚水腥甜,粗粝的舌卷成一把利刃,挤进甬道里捅来捅去。

简惟的鼻尖蹭着娇柔的阴蒂,双重的快感令林意蜷缩起脚趾,骚水汨汨流出,难耐的喘息诉说着他的愉悦。

“唔……”

灵活的舌头在花穴的缝隙中徘徊流连,磨着充血的阴蒂,舔的格外仔细,每一处皱褶都不允放过,像是要在上面全部留下属于他的气味。

粗粝的舌苔舔过湿软的肉壁,层层叠叠的媚肉,贪婪地吸住舌尖。

简惟搅刮着香甜美味,喝下骚甜的淫水,握着白嫩的腿根力道逐渐变大,林意都喘息越发严重,那腿根慢慢颤动,吸着他舌头的花穴骤然收紧,抽搐之间喷出更多透明的淫液。

简惟卷起淫液在嘴里品尝,清甜的味道之中夹杂着淡淡骚味。

高潮后的林意身子骨都是软的,倒在枕头上,带着潮红的脸透出媚意:“进来吗?”

“明天上台,忍一忍。”简惟拉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硬邦邦的肉棒上,轻声诱惑道,“摸摸它。”

手下的硬物炙热粗壮,那盘结的青筋凸起,在掌心处跳动。

林意几乎是被简惟带着撸动,犹豫了会儿开口,“我帮你舔出来?”

简惟轻笑一声:“这么主动?”

最终还是没舍得让林意帮他舔,带动他的手撸动着自己的肉茎。

简惟低头含住白腻的乳肉,鼻息喷洒在娇嫩的乳肉上,吸吮碾磨,留下极为轻微的水声,最后温柔而缱绻地舔舐着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