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怎么做才显的我不窝囊?非得水漫金山,搞得生灵涂炭,再被压在塔里让你等我20年,才显的我不窝囊?”
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盛书意口腔中全是他的味道,回答不上来他的话,因为不管他怎么做,横在他们之间的那道题,都不会有答案。
今年年初,陆家老二陆征因为行贿洗钱的罪名差点入狱,在圈子里传的沸沸扬扬,通过陆征的遭遇,盛书意早已看到薛泽的未来。像他们这种子弟,稍微被对家抓到点把柄,都会被放大。
盛书意心里很明白,到了薛泽这个位子,做一些决定前,不能只考虑他自己的感受;江雨秦科他们站的都是他这边,他要是倒下了,他们也得跟着他遭罪。她不明白的是:“不想让我等,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薛泽没在逃避:“做不到。”
“做不到什么?”
“做不到看着你对其他男人那样笑。”
最怕被他深情的注视,多看几秒都容易再沦陷,盛书意推开他,朝酒店方向走。
薛泽是一个多小时后才回去的,在外面回了好几个电话,光跟江雨都聊了半个多小时。
盛书意也收到何宇珩的消息,说纠纷刚解决完,明天过来接她去逛苏州博物馆;她拒绝了,找了公司那边临时有点事,得提前回去的借口。
没成想,第二天何宇珩来了酒店,要当面向她道歉。
不想再给何宇珩带去麻烦,盛书意决定把话跟他说开,“你公司昨天的纠纷,是因为我。”
一开始何宇珩没转过来弯,一两分钟后才反应过来。
能在极短的时间里掌握住他公司的短板,还让大客户亲自找上门,对方的来头肯定不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何宇珩没多问,“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请你去那家小酒馆喝酒?”
是忘不掉那晚的棒棒糖的,认识的时间虽然短,盛书意却已经将他视为可谈心的朋友,“你来江城,我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