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江雨那板寸头,还有他走路时背挺直的姿态,看起来都跟军人沾点关系;还能请的动大使馆的人,身份不会低哪里去。

亲戚派司机开车接的他们,车子进入城区,堵的厉害。

司机跟他俩说:“这段路最堵,过了这段就好了。”

时差还没倒过来,盛书意头疼的厉害,胸闷气虚,想透口气,降下车窗,旁边的车道,一辆黑色跑车驶过停下,主驾驶上的男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的薛泽,而副驾驶,则坐着一个戴着墨镜的长发女人。

她很确定,她没认错人。

薛泽身上的那股子松弛劲儿是其他人模仿不来的。

他永远不急不躁,路堵的再厉害,他都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反倒是他身边的女人没了耐心,伸过去手摁喇叭鸣笛;他由着那个女人摁,也不阻止,眼中仿佛还有宠溺的笑意。

盛书意被他的笑容刺到了,收回视线,把车窗升起,没再朝那边看。

原来不是不喜欢女人,是不喜欢她。

有这种意识后,盛书意像辆刚踩下油门的车子,瞬间就熄了火;她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彻底没了那个念头;但是当她觉得还是能当朋友,降下车窗想喊声薛泽的时候,发现拥堵的马路已经畅通,那辆跑车早已没了踪影。

难不成是真的注定了当过客?

向来不信命的她竟有点相信玄学。

当天先住的军区大院的招待所,亲戚让他俩先倒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