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秦科的电话,薛泽穿衣服下去了;已经11点多,他也没说下去要做什么。
过去盛书意从没查岗的习惯,她对薛泽的信任是随着时间的积累日益形成的,下楼是担心他在上头的时候对人动手。
电梯门开,走出来看到一楼大厅里,薛泽跟韩希站在一起,韩希还抬手帮他整理衬衣领子,盛书意发觉自己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她只是动作缓慢的转身回了电梯。
送走韩希,薛泽上楼,不见盛书意,手机没拿,火柴跟烟没了。
11月的天,顶楼露台寒风凛凛,盛书意身上裹着薛泽的男士大衣,指间夹着烟卷,目光始终落在天安门方向。
她是那种后知后觉的人,今晚拿大衣的时候她才发现,衣帽间的柜子是檀香木,温哥华那边的住处也是檀香木,难怪薛泽的衣服总有一股好闻的檀香味。
身后响起开门声,盛书意知道薛泽上来了,烟未离手,含在嘴里吸了口。
薛泽走过去,从后面把她抱住,没隐瞒她:“韩希过来了。”
“我下楼看到你俩了。”向后靠他怀里,盛书意始终笑着,“你俩挺配的。”
“我们俩更配。”
摁灭烟卷,盛书意转过身,手伸到他大衣里取暖,仰头冲他笑:“我也觉得咱俩更配。”
她这话换来薛泽更为疯狂的吻。
而她回薛泽的,是在他颈窝最明显的地方,吸啃出一颗颗的吻痕,宣誓主权的留下只属于她的印记。
薛泽托起她屁股,把她抱到躺椅上,方便她坐着咬。
咬着咬着,盛书意改为了亲吻,手伸到他皮带间,动手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