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开场白,弹掉烟灰,薛泽把烟卷含嘴里吸了口,浅笑着回了她句:“我以为你这姑娘早就把我给忘了。”
“哪敢。”走过去拿起他放在长椅上的火柴和烟盒,盛书意抽出根烟,熟练的划着火柴将烟点上,含嘴里吸了口。
她吸烟的手势以及吐烟圈的姿态都像足了老烟枪,一看就是常吸。
薛泽不悦的问:“跟谁学的抽烟?”
盛书意笑了笑:“没跟谁学,一开始应酬的时候假吸,慢慢的就喜欢上了闻烟味,吸烟还挺解忧的,比合欢果解忧。”
听她提到合欢果,想到红酒行那边的人说这三年都没见她去过那个院子,他问:“跟秦易在一起多久了?”
“两年多了。”她故意说了谎,看到薛泽眼中闪过的那抹失落,心里竟有些舒畅。
“他对你好不好?”
“挺好的。”她笑着说:“跟他在一起很轻松,也没那么多糟心的事儿。”
这话等于是在跟他说:跟你薛泽在一起的时候一点也不轻松。
薛泽一点也没生气,反而轻佻的笑:“轻松还大半夜的过来找我?”
“在酒店看到秦科了,猜到你也过来了。”吸口烟吐出烟圈,盛书意扭头看他,下车那会儿就留意他是寸头,比之前的短发精神很多,少了丝阴郁,多了份阳刚,“你这几年一直在部队待着?”
“刚退伍。”这话说的他都想笑,谁家29岁二次入伍,32岁才退伍?
盛书意听的也想笑:“怎么不让你爸给你弄个职位继续在部队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