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书意再没吃过哈密瓜;因为没有薛泽陪伴的日子里,再甜的哈密瓜吃到嘴里都是苦的。

……

接下来的一周里,盛书意跟薛泽去遍了北京的著名景点,打卡拍照,每一张自拍的照片里,她都笑容灿烂。

薛泽从小到大都没怎么拍过照片,那七天里,拍的最多;有跟盛书意的合照,但更多的,都是这姑娘给他抓拍的。

这些照片,在几个月后的某天,都被盛书意打印出来挂在在了温哥华那个家里的楼梯墙上。

离开北京回江城那天,盛书意也没让薛泽送,她说她不喜欢离别的场景,也不喜欢说再见,只站在电梯口跟他说了句:“你要记得按时吃饭。”

电梯门关后,她的嘴角还是保持着微笑,直到坐上出租车,她才捂住脸痛哭。

司机是个北京大姐,见她哭的那么伤心,连忙问:“姑娘你怎么了?”

盛书意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她只知道她的心口很疼,疼的她快窒息,这种无奈感让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许仙要在雷峰塔外扫塔20年;因为当一个人没有能力与之对抗的时候,能做的只有守候。

她什么都为薛泽做不了,连最基本的陪伴都不能。她恨自己的渺小和没能力,就像宋瑾说的:离开有时候也时候也是种爱。

爱一个人只会想让他更好。

薛泽,我想让你一直好下去。

会所门口的封条,薛泽的欲言又止,江雨跟秦科他们这次都没露面,种种反常的行为,都说明了他现在的境况不是太好。

车子驶出长安街,盛书意泪眼朦胧的向后看了眼:再见了薛泽,再见了22岁的盛书意。

……

(要开启第二卷了,别忘记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