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话惹他。

过会儿,下巴被他捏起来,听到他说:“非得让我问?不准备讲讲全程给你夹菜的那小子是谁?”

很想回他句:你问的着么?

或是:你管得着么?

话到嘴边,盛书意发现那些话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加深他们之间的矛盾,她如实说:“同校的学长,比我大一级。”

“挺疼你这个小学妹的。”拇指在她下巴轻轻的摩挲,见她眼睛始终看向别处,不与他对视,薛泽自嘲的笑了笑,“我对你不够好?没有你那个学长疼你?”

心口还是有些疼的,跟在温哥华不一样,回来后面对摆在眼前的现实,她从一开始的痛苦挣扎,到现在的麻木,最终她发现还是说服不了自己:“我做不到薛泽。”

“做不到什么?”

长期压在心里的委屈,让她无法再像个没事人一样,眼眶有些许泛红的看向他,“我做不到看你跟别的女人订婚结婚。”

面前姑娘委屈的憋着眼泪,看的薛泽更心疼,弯下身子捧起她的脸,压低嗓音柔声问:“谁跟你说的我要跟别的女人订婚?”

“你早晚都要订的。”

薛泽吻住了她,没让她再说下去。

盛书意这次回吻了他,双手搂上他脖子,垫脚仰头的把舌头交给他。

两条舌头缠一起,呼吸逐渐紊乱,身体随着吻的深入开始动情。

但是这次,薛泽不想再用性爱回避这个问题,抱她抱起来放在鞋柜上,抵着她的额头问:“小书意你信不信我?”

手抓紧他的大衣,盛书意泪眸的趴他肩膀上:“以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