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强是陈陆的亲弟弟,这些年因为姐姐被薛泽废了腿,一直记恨在;,那天听说薛泽又回老院闹了一出,气不过的要给自家亲姐出口恶气;专门趁着薛泽落单,派人过去堵住他,想着不要他的命,也得让他赔条腿。

他没想到的是,腿没赔成,连着把江家陆家在内的都给得罪了。

姐夫薛彬也知道了他这个小舅子干的事。

薛彬跟薛泽这个儿子虽然不对付,这些年也从没有过任何交集,但终归是亲生的,他自己都不舍得打一下,哪轮得到别人来动?

得知陈强要跑路,薛彬亲自出面,截停了那架航班,派人上飞机将他这个小舅子给逮了下来。

夜里10点,11楼的盛书意还在拿着针线往薛泽的一些浅色外衫上绣合欢花,绣着合欢花,满心想的都是他。

此时的她并不知道,在三楼的一间会客厅里,她满心想的那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淡眼看着江雨高举着棒球棍朝跪在地上的陈强狠打。

米白色地毯上被溅上了殷红的血,陈强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而会客厅外站满了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他们都是统一的身高和寸头。

0052 52 摁在胯下狠操起来

快11点,人才散。

陈强是被拖走的,浑身都是血。

保洁和安保上楼,快速将地毯揭掉,又将电梯和走廊都清理干净。

五到六楼照旧歌舞升平。

私人电梯抵达11楼,确定身上没有血腥味后,薛泽才脱鞋进家里;客厅的沙发上,只穿了米白色睡裙的小姑娘侧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拎着件米咖色外衫,走近,从她手里轻轻拿过外衫,注意到袖口处的“一”旁边,多了朵合欢花的图案。

惊心动魄的一天,在看到这些后,心里瞬间踏实很多。

盛书意睁开眼睛,睡意惺忪的坐起来,看到他额头上的白色纱布,立刻站起来,“你怎么又受伤了?”

薛泽轻笑:“开车不小心撞电线杆上了。”

她哪里会再信?上次只手背受伤,她还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额头包这么多层纱布,手也被纱布包住,立刻扯开他的衬衣拽下来,看到手臂上的淤青,“我打电话问雨哥!”

“问我就行。”薛泽把她拽住,让她坐下,“今儿是江雨跟陈燃冉的新婚夜。”

“那你告诉我,被谁打的。”

“被车撞的。”

盛书意握紧拳头,比听到打他还揪心,开车撞,对方这是想要他的命!

她尽量控制住情绪,“你家里知道么?”

薛泽没瞒她:“已经知道了,把飞机截停,给人抓过来了,要了他半条命。”

“为什么要开车撞你?”

“因为我曾经开枪废了他姐一条腿。”

刚满21岁的姑娘,不像其他姑娘那样恐惧,因为她已经猜到那个人的姐是谁。

薛泽的后妈陈陆。

听小舅时律说过,陈陆才是薛彬对外的原配,陈家那会儿得势,嫁进薛家前立下规矩:薛泽只能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否则她不嫁。

那会儿薛彬需要陈家的势力,答应了陈陆,才换来她的下嫁。

薛泽是14岁那年在圈子里恶名远扬的,他开枪废了陈陆一条路,被薛彬送出国6年,20岁的时候才被允许回国。

盛书意一直都知道,外表散漫松弛的薛泽,这副厌世皮囊下其实一直都有颗躁动的野心,他并不是不喜欢打人,是他对那种小打小闹很不屑,因为他一旦出手,就会直接上狠的。

“要不我们一起回温哥华吧薛泽。”曾经她最不想移民,现在她觉得,移民到海外也好,至少能远离这些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