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的增长,她才明白:哪里是噩梦?分明是美梦。
因为他俩之间,是她比江雨先动的心。
盛书意又看了看依偎在陆征怀里的宋瑾,俩人都沉浸在江雨的歌声中,不再年轻的脸上洋溢的也是对过去的回首。
深知他俩一路走来的不易,女儿晴安也有十来岁,至今都还没举办婚礼。
薛泽提出8月要举办婚礼的时候,是毫无征兆的,几乎没铺垫,直接一句:“8月份咱们举办婚礼吧,就在北京。”
当时盛书意还问:“怎么突然要办婚礼了?”
“老太太始终不放心咱们几个。”
老太太指的是陆伯母林英。
这几年林英等于是为了他们撑着,上半年还传出过几次林英病危的消息,毕竟年事已高。
再加上,姥爷他们岁数也到了,今天下午孟老他们赶来的时候还说:“终于喝上你俩的喜酒喽。”
那一刻盛书意才突然明白婚礼的意义:这些看着他们长大的长辈们都想让他们圆满,只有看着他们圆满,心里才能踏实。
就像宋瑾那天突然伤感的说:“书意姐,爸妈他们的背好像有点驼了。”
可不就是驼了?
她爸盛良海前不久还说之前薛泽留下的拐杖他刚好能用。
朝窗外看,刚好是老人们带着孩子过来了;看到女儿小盛夏那个头已经比她继母安晓的高,盛书意突然想到一个人她妈时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