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征跟薛泽别过脸去,俩男人喉咙都酸涩的不行。

为了让俩姑娘适应分离,薛泽提议先一起回北京,就当是分离前的小聚;反正课程两边的都不一样,都得需要上辅导班才能跟上课程。

盛书意跟宋瑾都同意了,她俩也觉得这个法子不错。

宋瑾是以为他俩经过这周的磨合已经和好了,也就没多问。

尤其是到北京后,盛书意还是带着女儿去忆会所住的。

宋瑾跟陆征先住在海淀那边,女儿回来后去了大院陪林英,第二天让小盛夏也住过去了,俩姑娘要北京几日游,不让大人跟着。

宋瑾一合计:孩子们都玩去了,咱们也找地儿聚呗。

聚会地点选在顺义那高尔夫度假酒店。

温泉高尔夫一体,冬天刚好合适。

陈燃冉大多数时间都在那儿,教会员打高尔夫,江雨把家也搬顺义那边了。

选在这儿聚会还有一个原因,想让盛书意跟薛泽旧地重游一番,好促进下他俩之间的感情。

然而宋瑾失策了。

酒店第二晚,盛书意跟薛泽之间那根绷了很长时间的弦,彻底断了。

因为这次在酒店里,盛书意遇到了一个老熟人何宇珩。

何宇珩并不知道这家高尔夫酒店背后的大股东是盛书意,在这里遇到她,明显很诧异:“书意?”

放下球杆,何宇珩激动的不行。

盛书意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虽说苏州离江城不远,开车仅一个多小时,但是这十几年来,考虑到彼此都已成家立业,除去一些大型会议上的碰面,私下几乎不会联系。

宋瑾不认识何宇珩,问一旁坐着的薛泽:“那谁啊泽哥?”

薛泽慵懒的往那边扫了眼,早就认出来是苏州做文创用品的何宇珩,如今他公司的市值已经是苏州前十。

记这么清楚是因为,薛泽永远都忘不掉那晚盛书意吃着棒棒糖冲何宇珩露出来的笑。

他得承认,一个秦易一个何宇珩,是他心里至今都拔不掉的刺。

因为这么多年他总觉得,当年要不是他追的够紧,盛书意绝对不会再跟他有任何交集。

这种特殊时期,何宇珩出现,盛书意又特意宴请他,两人在浪漫有氛围感的温泉酒馆畅聊到半宿,纵然薛泽脾气再好,也无法再心平气和下去。

所以当晚,他把盛书意拦在浴室门口:“小书意你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你不满意我的时候,跟我闹也行,吵也行,就是不要拿别的男人来刺激我。”

盛书意听后笑了,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跟何宇珩也是相谈甚欢,她反问:“你有什么资格提醒我?”

这话不就等于是在说他:你不也是找了个小姑娘来刺激我?

薛泽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之前他是想等女儿转学的事情落实完,再跟盛书意好好谈这种话题,很明显,再等下去,这女人真就彻底不要他了。

他解释:“我跟那姑娘什么关系都没有,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让秦科调我办公室的监控给你看。”

可是这种解释,他只觉得越描越黑,尤其面前的女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让他深刻的意识到这次必须把话说明白。

“我承认这次是我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想通过那姑娘刺激你,让你对我有点危机感,我想让你长居温哥华,也让小盛夏过去,我们一家三口像江雨他们家那样生活在一起。”薛泽眉心紧拧,显露出一种无奈何疲惫,“我快50岁了小书意,这种异地分居的日子我真的过够了。”

“然后呢?”盛书意面容格外平静。

正是她过于的没有反应,才让拿不稳她的薛泽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你想要的这些年我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