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泽娓娓说道:“见你面的次数太少,总想多看你会儿。”
他们在一起的这十几年,其实大多数时间都是分隔两地,在一起的日子实在太少。
知道他对此有埋怨,盛书意只能跟他讲了实话,“其实我被限制出境了,让陆征托人问过,过两年解除了风险才可以自由出境。”
“昨天陆征跟我说过了。”薛泽对此很自责,“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我还不了解你?你要是知道我是因为你才被限制出境,你又得各种自责。”话题既然开始,盛书意也想趁这次把话跟他说开,“薛泽你有没有察觉到我们之间一直存在的问题?”
“说来听听”
她下床与他靠在床边坐下:“我们明明很相爱,但是你不觉得缺少了别的夫妻那种亲密感?过去你是担心连累我们家,很多事情都不跟我说,我是担心给你添麻烦,很多事情也都瞒着你;我跟燃冉姐聊过这个话题,她说是因为我们吵架吵的少。”
薛泽听后笑了,“你认同陈燃冉说的?”
“一开始挺不认同的,你去温哥华的这几天我想了想,我觉得她说的还挺对的。”
“怎么个对法。”抬手拂去她脸上的碎发,薛泽眼含宠溺的看她,“说说。”
“就是,如果我对你有不满,我没必要再压抑着,应该直接提出来,提出来后你要是还不改,我就跟你吵,吵完你至少可以知道我在意哪些行为,又反感哪些行为。”
“那你跟我吵不起来。”薛泽对她说:“在你向我提出来后,我就改了,除非你无理取闹。”
但紧接着,他又推翻,“不过估计你无理取闹,我也不会跟你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