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破产到起死回生,十几年来薛泽在这里面担任哪种角色,女儿盛书意没提,他这个当爸的也能猜得到。

“以后盛家就是你的家,别拿自个儿当外人。”

走到门口的盛书意听到自己爸这句话,没有再往里走。

“你跟书意好好过,别管外人怎么说。”盛良海从枕头下面拿出来一张存折递到薛泽手边,小声说了句:“先别跟陆征说,明年我再给他攒点。”

看到这一幕,盛书意忍不住笑了,因为不只他爸,姥爷跟小舅那边也都以为薛泽身无分文的需要陆征接济着过。

香港的航空公司和基金公司只有极少几个人知道背后的老板是薛泽。

“爸。”盛书意走进去。

女儿都来了,盛良海没再装醉,坐正后对他俩说:“我是从你们这个阶段走过来的,伸手向别人借钱的日子我也过过,知道那种滋味,要是认我这个爸,就把存折收着,留着创业用。”

见薛泽还是不收,他换了套说辞,“这也是我这个当爸的给你的一种考验,书意是我们家的顶梁柱,意纺将来是要交给她的,你身为她的伴侣,将来得辅佐她,我得看看你小子有没有这个能力,不然我也不放心把女儿和孙女都交给你。”

薛泽只能先收下。

盛书意趴在她爸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盛良海脸色大变,猛拍大腿,“女大不中留!胳膊肘竟是往外拐!”

她乐的不行,赶紧拽住薛泽往外走。

下楼后,薛泽问:“跟你爸说了什么?”

“也没说什么,就跟他提了嘴,他去港澳台常坐的那家航空公司是你开的。”

“不怪你爸说你不中留。”

“不中留他也最疼我。”

“看出来了,明年陆征才能混的上拿存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