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后,看到忆会所被贴的封条,门头上的“憶”字掉了竖心旁,她的心口还是疼的厉害。

薛泽带她从后门进的会所,已经断电,走的楼梯上11层。

点上蜡烛,盛书意依偎在薛泽的怀里,知道这是能跟他在一起的最后时光,不久后他就得跟秦科一样:去加拿大避风头。

暖气也断了,宽敞的客厅里冷的厉害,薛泽用毛毯将她围住,抱在怀里帮她暖手,“以后有事不要自己瞎捉摸,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给陆征和孙兴义打电话,孙家跟薛家没关系,孙兴义那边没被盯上。”

“遇事不要冲动,多去跟你小舅商量,你小舅性子稳。”

他的一言一语都像是做告别前的嘱咐,起初盛书意还能故作坚强的没丝毫反应,听到最后她还是没忍住的红了眼眶。

“别哭,这种结局对我而言也是一种解脱。”低头亲吻她眼角的泪,薛泽微笑着说:“我终于能带你去看看我妈了。”

从母亲车祸去世到现在,他内心一直有种很深的负罪感,凶手没伏法,他这个当儿子的又不能给母亲报仇,长达十几年的煎熬和痛苦,像块石头重重的压在他心脏处。

现在陈家终于倒了,陈强再无翻身的可能,他们薛家也彻底没落了。

父亲薛彬在内的那一派,全部被限制出境,都要陆续接受调查。

父亲和叔伯们前脚被带走,他的会所跟高尔夫球场也被查封,他用的是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方式,让那些曾经欺负伤害过母亲的人全部付出应有的代价。

因为圈里都知道他是薛彬的私生子,薛家长孙;如今薛家倒了,他的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

一周后,薛泽跟韩希办完了离婚。

还没等薛泽告诉盛书意,韩希去了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