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泽曾经试探过她的口风,询问她对基金圈子的看法,她的回答向来是专注实体业,对股票和基金不感兴趣,她还特意加了句:你别碰那个圈子。

“外面那几个基金经理还挺帅的。”盛书意抬起手,用指甲轻轻挠了下他领口的扣子,“不准备给我介绍下?”

听出来她这是在说反话,醋意大的薛泽还是摁住她的手,“别再用那种方式刺激我。”

“哪种?”

“跟我装失忆?”

“哪敢。”

“我不常过来,这边都是孙兴义跟秦科在管理。”

难怪秦科会认识阿花,孙兴义的情人又养在香港,盛书意不免轻嘲:“你跟秦科他们还真是蛇鼠一窝。”

知道她心里还压着火,带她来这里前,薛泽已经想到她会是这副反应。

盛书意又问:“韩希她哥当年在澳门输了多少钱?”

“10位数打底。”薛泽没丝毫隐瞒,“挪用的公款。”

“哥哥捅娄子,当妹的收拾烂摊子,韩希这姑娘还挺招人疼的。”

“韩老一生清廉,跟我爷爷是战友。”

“你是为了帮韩老才跟韩希协议订婚?”

“她是最适合的人选。”

确实适合,知道她的存在后也配合的为她打掩护。

“我得确保你不会被我牵连。”薛泽再次直白的向她重申:“我在国内最多还能待三年。”

知道三年后意味着什么,比起那场车祸,盛书意反而能接受那种结果。她岔开话题说:“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吧。”

出办公室后,看到秦科跟孙兴义,她全当空气。

秦科其实挺怕盛书意的,俩人虽然同岁,打从薛泽让他叫小嫂子那天起,对这姑娘莫名就生出一种敬意;再到后来见过她在酒桌上谈生意,那雷厉风行的飒劲,让他由衷的佩服。

在香港这边开基金公司这事,原本秦科没想瞒着,是薛泽一再强调,不能往外透半个字儿,他才管住了嘴。

现在倒好,孙兴义结婚了,初恋女友成了情人养在香港,他这边的阿花怀孕了,他回北京还相亲;盛书意这种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能给他们好脸色才怪。

……

坐拥180度维港的餐厅,盛书意低头吃着意面,根本无心欣赏外面的夜景;吃了没有三分之一,她心里窝的那团火越来越旺。

放下刀叉,她站起身,“我出去逛逛。”

见薛泽也要起来,她拒绝:“我想一个人逛。”

她走的快,薛泽拄着拐杖也跟不上。

找了家酒吧喝酒,喝到凌晨才回酒店,她知道这家6星级酒店也是薛泽开的,那份遗嘱虽然没看完,猜也能猜得到跟他有关系。

回去后盛书意想洗个澡,一身的酒味,难闻的很。

衣服刚脱完,薛泽把她抵到墙壁上,不顾她的推搡和抗拒,丝毫前戏都没有的将她狠狠操了一顿。

操的她抓墙求饶:“轻点,啊啊……别顶那里,唔……”

求饶也没用,这男人力道跟速度没慢半点。

事后也是把她摁怀里一顿狠吻,才肯罢休。

“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盛书意气喘吁吁的推开他,“你明知道我讨厌基金圈的!你还非搞基金,你搞基金就罢了,你再看看你那些好兄弟!除了雨哥外,你看看你把秦科跟孙兴义他们给带成什么样了!”

“我躺了一年多才醒。”薛泽不忘提醒她:“他人感情和生活上的事,旁人越掺和越乱。”

“那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成语?物以类聚!”

“我刚来香港,改明儿跟秦科和孙兴义他们聊聊。”

“这个圈子就是个大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