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泽还总是变着法的逗她笑,不让她再为那些烦心事忧心。
盛书意觉得薛泽的记忆应该是差不多都恢复了,因为每当夜深时,他总会坐在沙发上静坐许久,跟白天那个调侃讲笑话的他换若两人。
江雨跟秦科他们经常过来,每次他们过来,盛书意都会自动回避,在休息室里嗑瓜子刷视频,吃薯片;有那么一瞬间,她会觉得在医院里一直这么住着也挺好的,至少安全系数高。
薛泽却不这样想。
快春节的时候出的院,一天都没在北京待,带着盛书意回了江城。
一个保镖都没带,盛书意还说他:“薛泽你是不是又想死了!”
薛泽拄着拐杖,一副散漫样:“死也得死你身上,不能便宜了别人。”
“我才不让你死我身上,你太重了。”
“死你身下也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听听这叫什么话?
好像没有他接不了的梗。
盛书意盯着他看了片刻,问出一句特别幼稚的话:“你是不是被魂穿了?”
见他愣神拧眉,还以为他是不知道魂穿什么意思,“就是别人的灵魂穿到你的身体里,你的外貌没有变,但你的思想意识都已经换了。”
魂穿这个网络用语,薛泽是知道什么意思的,拧眉是纳闷她这脑子里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杂七杂八的?
他问:“你这一年多是看了多少部重生魂穿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