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会为了她放了你?”

他的话对我造成了一种抨击,本来还处于害怕心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了。可是顾长风的话却让我觉得,很受伤害。

虽然明知道那是他的一种心理战术。我还是没有办法冷静,抬起头看向他。

我看到他在用漫不经心的眼神打量我,又扫了眼我手中的拐杖。看向周院长,对于他的执着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然后目光又扫了眼我,随即不经意的再看了眼我的拐杖。

这样的微妙的动作持续性的在短短的一分钟里重复了两次。直觉告诉我他是故意刺激我的,也不知道我理解的方式对不对,紧张的手心都是冷汗,事实上我已经有些握不住手里的拐杖了,就那样手滑的一点点松开了支撑我身体的拐杖。

没有了拐杖的支撑,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重心不稳的侧歪。身体整个人一边倒。

那一刻,勒住我的胳膊就像是一条绳子吊在了我的脖颈上。

我身体不稳的下坠,让周院长有些意外,很显然刚刚我是个对他不错的人质。而这一刻我就成了他的拖累。因为我,他根本就没有办法与顾长风正面对视,一时慌了神。

顾长风前一秒还在我们面前和周院长玩心理战,后一秒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飞身横踢一脚,当时就把周院长踹出了多远去。

他似乎能够看透人心,很轻易的就掌握了人心的动向,然后包握住那一瞬间的机会。为自己赢得最好的攻击瞬间。

我堆在地上吓得颤抖不已,可是心里的震撼却远超于恐惧了。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快准狠,没有丝毫的浪费掉一点良机,这就是他顾长风展现在我面前力量。

凯哥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对身边的手下使了个眼,把处于晕眩状态还不忘了挣扎的周院长绑起来带了下去。

顾长风俯身蹲下。用手轻轻地碰了下我的脖子,红的血迹黏在了他的手指上。他显得有些内疚,看了眼还处于呆愣状态的我,就那样紧张的把我搂进了怀里,不停地夸赞道:“做得好,我真的怕你看不懂我的意思。”

“顾少,是不是也曾经说过,我是您的玩物?”在他抱了我很久之后慢慢松开我。我的第一句话让他有些意想不到。

随即眼中有些期待的问:“你想起了什么了吗?”

我迷茫的望着他,摇头,“只是觉得有人曾这样对我说过类似的话,那个人是谁却不记得了。”

顾长风的黑眸黯淡了不少,勉强的对我笑了一下,“原来我在你内心深处留下的影子,最深刻的时候竟然都是说那些话的时候。自作孽不可活,果然如此!”

我不懂得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解释,可是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吃力的把我搀扶起来。

可能是刚刚那个病的关系,体力都用在了刚刚爆发的那一脚上,消耗的差不多了。架起我有些力不从心的微喘。

凯哥看出不对从旁协助扶着我走向沙发,然后由顾长风亲自帮我处理伤口。

这时,两个人带着瘫痪的周院长再次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再次见到周院长,他已经成了一个废人。脸惨白,脸部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人鬼不如。

我的伤口不深,顾长风在我做了简单地处理后。接着审问:“说,是谁给你机会把你保出来的?你要报复童少天可以有很多的路子,应该没有必要用为难一个女人来得到这些!那个人,他许了你什么好处?”

“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只是想报复童少天,听说他马子在夜校读书,我就绑架了那个小霖的父母。让她帮我制造流言。又给了那个秦羽的男人一笔钱,让他找机会毁了童少天的马子!”周院长说道最后笑了,自嘲的抬起头看着我们,狠狠地咬着牙冷笑着说:“若是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