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缠着爷弄你都不及……”

宛娘只觉体内涩痛酸胀,哪有什么乐处,勉力咬牙忍着,那脸上神色真如上刑一般,梅鹤鸣哪里还顾得她,这些日子可不都想坏了宛娘这身子,身下急cha了几百下,越加起了兴致,把宛娘从塌上抱起来,架在自己身上,上下耸,动癫,狂起来,一边伸嘴噙住宛娘胸前两团嫩如脱兔的玉ru,直觉人生之乐风月之事也不过如此便是极处了。

即便宛娘依旧生涩,不会迎凑俯就,梅鹤鸣仍觉快意丝丝缕缕透体而出,也怕宛娘受用不住,折腾了半个时辰有余,终泄出来饶了她,却觉比第一回时还觉畅快难言,有种失而复得的欣喜,不免对宛娘更为爱怜。

事必,放下床帐,梅鹤鸣唤下人捧了水进来,并不假手他人,亲接了吴婆子手里的帕子,入帐给宛娘擦拭清理身子……

吴婆子在一边暗暗纳罕,刚头在楼下听着动静,只吓的她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还以为宛娘这条小命要没了,谁知到末了竟好了,爷在府里咬牙切齿的恨了这么些日子,瞧如今这情景,轻言细语那样儿,更爱的不知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