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都是夫君(3ph)(1 / 2)

因尚未點燈,整座宮殿也漸漸昏暗了下來。

蕭琂垂眸端詳著妻子粉面含春的嬌顏,心尖似有電流竄過,有種難以盡述的酥麻。

“願願,回答孤可好?”他清朗如珠玉的聲音此刻帶著幾分沉啞。

“是,是子安……”楊滿願淚眼朦朧,渾身輕顫。

皇帝緊抿薄唇,眉眼間籠罩慍色,心中的酸澀像是不住噴發的火山。

他咬牙沉腰猛送,使盡全力狠狠貫穿花徑,直搗胞宮口,“方才還喚朕夫君,怎麽子安過來又變成他了,嗯?”

楊滿願被頂得咿呀直哭,嬌軀繃緊如同弓弦,“父皇也是……”

她的身下是柔軟絲滑的衾被,身後卻是高大男人的火熱健軀,她從股縫兒到膝彎全都是濕漉漉的。

皇帝的大手掐著她綿軟的腰肢,不讓她因猛烈的抽插而癱軟下去。

小穴被插得酥麻火熱,以為到了最極端,卻還能更酸、更脹,穴芯承受不住太過密集的頂撞,泄了一波又一波。

楊滿願忍著羞恥,斷斷續續地說:“兩個……都是願願的夫君……”

父子倆皆微怔了下,皇帝頂弄的動作也頓住了。

又聽少女委屈巴巴地說:“你們別爭了好嗎?都已經這樣了,總爭來爭去,我心底也不好受……”

一言未了,她吸了吸鼻子,低聲啜泣起來,哭得梨花帶雨。

蕭琂心口一擰,酸澀刺痛的感覺慢慢湧起。

“對不起願願,是孤不好,讓你受委屈了。”他忙握住妻子的手,低頭親吻她臉頰上的淚痕。

皇帝眼中亦閃過疑似愧疚的情緒,慍惱的氣焰有一瞬消退。

他將深埋兒媳體內的欲龍一點點撤出,仍是被層層疊疊的媚肉絞吸著,似乎不舍他的離去。

最後龜頭拔出時,還發出極其淫靡曖昧的聲響,原本被堵在甬道裡的大股汁液奔湧而出。

楊滿願徹底癱軟在床榻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在岸上瀕臨窒息的魚兒重新入了水。

她已被翻來覆去弄得高潮無數次,可兩個男人卻至今未曾發泄過,兩根肉棍腫脹無比,又硬又燙。

父子倆默默對視一眼,隨即便分別抓起她左右兩隻小手,握住性器套弄起來。

少女柔荑肉乎乎的,香軟滑嫩,雖不如她腿間的嫩洞蝕骨銷魂,卻也能聊以慰藉一番。

父子倆也沒再強守精關,擼弄了百十下便相繼悶哼著噴射出來……

楊滿願已從余韻中平複下來,可兩隻手腕都酸極了,見他們父子二人終於發泄出來,忙不迭把手抽了回來。

可有如此豐姿冶麗的嬌豔美人兒在側,濃鬱靡亂的氣息不斷在床帳內蔓延,兩個男人仍是情欲高熾。

皇帝垂首親她的粉頸,啞聲問:“乖寶寶,父皇與子安再給你舔舔屄可好?”

“願兒的小屄又香又嫩,還會噴甜滋滋的騷水,真是怎麽吃都吃不夠。”

蕭琂雖未開口,眼底同樣帶著渴望。

楊滿願遲疑了,方才被塞圍棋已足夠刺激,再繼續下去她實在吃不消了……

夜幕降臨,今夜濃霧彌漫,星月皆被藏匿起來,殿內也陷入了無邊無際的漆黑。

蕭琂擔心妻子怕黑,便趿鞋下床,拿起擱在窗台的火折子,逐一點燃正殿裡每一個琉璃燈盞。

待他重新回到床榻邊,便見父親正不知饜足地吮著妻子的奶尖,吞咬白嫩嫩的乳肉,發出嘖嘖聲響。

楊滿願咬著指頭哼哼吟叫,杏眸盈滿淚花,楚楚可憐。

蕭琂不由心生憐愛,上前將妻子從父親的口中解救了出來。

他沉聲道:“願願已經不想了,還請父皇克制些。”

皇帝如鯁在喉,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