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對他的反擊(微h)(1 / 2)

“在正殿那邊的博物架上呀。”楊滿願眨了眨眼,杏眸瀲灩。

寢殿地底下設有暖道,地龍燒得正旺,外面冰天雪地,寒風刺骨,室內卻是溫暖如春。

剛從外邊進來的男人身上猶帶著幾絲寒氣,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沉吟片刻,他最終還是默認了這份禮物。

蕭琂又溫和笑道:“除這個外,孤還準備了另一份禮物,待生辰當日再送你可好?”

“還有另一份禮物呀?”楊滿願面露詫異,小臉紅撲撲的,“生辰又不是什麽大事,倒是叫殿下費心了。”

少女身上隻著雪青色寢衣,綢緞似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朦朧燈火罩在她身上,令她美豔精致的容貌添了幾分柔媚。

她不久前剛沐浴過,還用了薔薇香露,馥鬱芳香撲鼻而來。

蕭琂心頭驀地一軟,覺得她無條件信任自己的模樣可愛至極。

他輕撫妻子柔軟順滑的烏發,“願願的事於孤而言不分大小,都是極重要的。”

楊滿願心如鹿撞,眼下這番情形竟比平日夫妻二人行魚水之歡時還要更面紅耳赤些。

“殿下快去梳洗罷!”她軟聲催促,臉上的熱意蔓到頸間。

蕭琂輕笑,松開了懷中羞澀嬌憨的妻子。

沐浴更衣罷,小夫妻倆自是蜜裡調油地恩愛纏綿了一番。

嬌軟飽滿的少女背靠著男人瘦削卻不單薄的胸膛,兩人緊密相連處早已狼藉不堪。

寢殿內燭火搖曳,滴漏聲聲。

即將開啟二度溫存時,楊滿願忽而軟聲細語地將衛淑妃和常英相繼前來東宮的事說了出來。

她又小心翼翼地說:“常公公還說了,聖上吩咐按皇后千秋節的規格給妾身過生辰……”

蕭琂薄唇輕抿,垂眸掩飾住眼底凜冽的寒芒。

又是水晶圍棋,又是按千秋節規格辦生辰,看來父皇還是不肯死心。

不過,也恰好能破除內廷這兩日暗地裡盛傳的流言。

他低頭親吻少女的粉頸,“願願不必感到焦慮,只是生辰宴比原定的更隆重了些,孤本就愧疚不能為你大辦芳辰,如今算是錦上添花了。”

楊滿願身子敏感,被他親得又酥又癢,渾身顫了顫,連帶含著男人粗大性器的小穴也翕翕縮縮的。

蕭琂被夾得尾椎酥麻,情不自禁頂胯挺送,又欲換個花樣繼續疼愛她。

“別……還有事沒說完呢!”楊滿願努力掙扎兩下。

“昨夜仁壽宮娘娘還派人來傳話了,可今日再去問時,那邊的人卻又說娘娘今日身體不適,暫時不見了。”

蕭琂啞聲問:“仁壽宮那邊可有說昨日是因何事尋來?”

“說是,仁壽宮娘娘要給我說關於太后娘娘的事……”楊滿願弱弱地說。

蕭琂眉心蹙起,隱約猜到徐後想同妻子說什麽。

先皇與徐後自幼青梅竹馬,成婚後亦是琴瑟和鳴,卻因薑太后的一己之私而……

“別怕,孤明日會命佟林親自過去仁壽宮瞧瞧。”他低聲安慰。

楊滿願不解地問:“舒慶公公呢?怎麽換成是佟林近身侍奉殿下了?”

她原先見過幾回佟林,知曉他身姿硬朗挺拔,氣度不似尋常宦官,猶如鶴立雞群。

蕭琂鎮定自若,“舒慶年紀不小了,近身侍奉太過操勞,孤便準他退下去歇歇。”

楊滿願微怔,舒慶似乎還不到三十罷?但她還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小夫妻倆這才繼續方才被打斷數次的情事。

待事畢,蕭琂抱著昏睡過去的妻子前往浴間清洗了遍,隨即自己披上鶴氅走出了寢殿。

踏著濃稠夜色,蕭琂臉色沉凝獨自前往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