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死兒媳這敏感的身子(h)1650珠加更(1 / 2)

雖已“封印”,但皇帝鮮少閑下來,轉身就領著一群武官跑到南苑圍獵去了。

薑太后屢次派人去幹清宮,愣是沒能逮住他。

南苑是京師一帶最大的獵場,因苑內有永定河故道穿過,形成大片湖泊沼澤,草木繁茂,禽獸、麋鹿聚集。

幾個月前楊滿願曾小住過的西苑與皇宮相毗鄰,而南苑則位於皇宮以南五十裡外。

直到除夕前一日,浩浩蕩蕩的帝王鑾駕才啟程回皇宮。

剛踏入乾清門,慈寧宮的小太監就火急火燎地迎了上來。

被帝王冷厲威迫的氣勢所攝,小太監卑躬屈膝,戰戰兢兢,“啟稟聖上,太后娘娘有要事請您過去一趟!”

皇帝步伐頓住,劍眉蹙起,“什麽要事?”

小太監顫聲道:“太后娘娘說,有人在慈寧宮等著您,娘娘還說,您若不過去就再沒機會了……”

皇帝神色微凜,他身後的常英更是驚得瞪大了眼,“聖上,這……”

薑太后近來時常宣召太子妃前往慈寧宮的事在宮裡人盡皆知,是何人在慈寧宮等著,昭然若揭。

這一刻,蕭恪終於體會到了兄長臨終前飲鴆止渴卻甘之如飴的酸楚。

禦宇十數載,他對外開疆拓土收復失地,對內大刀闊斧整頓吏治,平衡各方勢力,唯獨對一個女人求而不得……

不甘的情緒漸漸壓過了他引以為傲的理智,藤蔓一般在?血液膚肉裡生?長四散。

明知是母親精心設下的陷阱,他與兄長最終還是前赴後繼接連往陷阱裡跳。

待聖駕抵達慈寧宮,太子妃身邊隨侍的宮人全被薑太后找借口打發了,東側殿隻余床榻上正酣暢熟睡的少女。

少女身上隻著鴨蛋青色軟緞中衣中褲,殿內地龍燒得旺,繡被都被她踢到床角去了。

她雙頰酡紅,櫻唇微啟,鬢邊泛著薄薄的香汗,晶瑩剔透,胸口兩團高聳的弧度隨著平穩輕緩的呼吸不斷起伏著。

皇帝尚未靠近,那種身體無法自控地感覺便又來了,下體硬如烙鐵。

他薄唇抿緊,眸色又深又黯,腦中的理智與情欲仍在來回拉扯,可他的人已經走到了榻邊。

似被蠱惑一般,皇帝三下五除二將兒媳身上單薄的衣衫盡數褪盡,並強勢分開她兩條肉乎乎的玉腿。

雪後初晴,今日晌午的暖陽正好,暴露在日光下的小肥屄粉肉翕張,小肉粒顫巍巍冒著尖兒。

蕭恪渾身血液沸騰,胸腔劇烈起伏,連靈魂都似在顫栗著、叫囂著想要佔有她。

他嘗試著效仿兒子的舉動,埋頭向下,舔吃少女腿間誘人采擷的私花。

薄唇叼著那顆柔嫩的花蒂,細嗦慢吮,不時用牙齒輕輕啃咬,又舔得東倒西歪。

“啊……”睡夢中的少女被他舔醒了,發出一聲嬌軟欲滴的吟哦。

“呲溜呲溜”的吸吮聲格外淫靡響亮。

敏感的淫核迅速在男人唇舌間充血、脹大,在他的吮嘬下漸漸硬如石子,鮮紅似滴血。

滑膩晶瑩的花液爭先恐後地滾湧出來,他甚至沒來得及吞咽,就順著他的下顎往下流淌。

尖銳的快意一股股往腦門衝,楊滿願覺得連筋骨都被他舔吃酥了,腿根子無法自控地一抖一抖。

她強撐著睜開雙眸,便看到那張深埋在自己腿間的英毅俊臉,不禁瞳孔微震。

這可是天下之主、九五至尊,他居然在貪婪肆意地舔著她的羞處……?

常年身居高位,掌握無數人生殺予奪大權,他連埋在女人腿心舔穴時都自帶一股俾睨天下的氣勢。

偏就是這股攝人的氣勢,讓楊滿願整顆心怦怦亂跳,渾身每一處毛孔都痛快地舒張開。

不消片刻,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