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目睹兒子兒媳歡好(h)(1 / 2)

內裡不僅極其寬敞,能同時容納四五人同坐,還布置極佳,應有盡有。

蕭琂深吸了口氣,欲要強壓欲念,偏生一雙綿軟細嫩的玉腿已自動自覺纏上了他的勁腰。

“殿下……”楊滿願紅著臉低低嬌吟。

腿根已汪了一小灘透亮水液,豐沛的蜜露不停往下淌,將褻褲與裡褲兩層布料齊齊打濕。

車廂內狹小的空間裡浮蕩著一股女子動情後幽香的氣息,蕭琂眸色又沉又暗。

“願願想要了?”他的聲音低沉徐緩,又透出微微沙啞。

京師內有宵禁,此刻夜色已深,周遭除了車輪滾滾的聲響,隻余他們兩人急促紊亂的呼吸與“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楊滿願羞得無地自容,咬著下唇壓抑住幾乎溢到嘴邊的呻吟嬌喘。

偏男人的大手卻開始往下探,隔著她濕透了的裡褲和褻褲揉捏撫弄起來,指腹不時磨碾那顆充血的小花核。

車廂外,除了駕馬的車夫和東宮首領太監舒慶,四周還跟隨著十數名偽裝成尋常家丁的護衛。

若稍有動靜,外邊兒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可越是壓抑,楊滿願腿間的淫液流得也越發洶急。

“願願忍一忍,很快就到了。”蕭琂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鬢,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

他胯下如燒著一團火,硬得生疼。

他雖也極想就這麽不管不顧地狠狠將妻子的嫩穴貫穿,卻又實在不願讓隨從的護衛聽見她柔媚婉轉的吟哼。

楊府與皇宮距離極近,約莫六七裡的路程,不消多時馬車便經從東華門入了皇宮,再從徽音門進入了東宮。

馬車方停下,蕭琂便打橫抱著嬌軟欲滴的妻子徑直闊步進入殿內。

他的步伐極快,因極力隱忍額間的青筋綻開,留守東宮的幾個小太監一時竟沒一人敢湊上前。

待反應過來,他們又急得團團轉,怎麽辦?聖上可還在裡頭啊!

東宮正殿西側臨窗處,紫檀嵌琺琅五倫圖寶座屏風後正立著一個高大威挺的男人。

皇帝今日從兒子口中聽說他們夫妻“志趣相投”,臉色陰沉得可怕,待兒子離開便命人細查東宮的日常起居。

這一查才知,兒子兒媳閑暇時會對弈手談幾場。

他從不知兒媳竟會下棋,甚至棋藝頗為精湛。

一時間,他腦中充斥著各種難以言喻的情緒,恍惚中,他隻著單薄的常服走出了乾清宮。

隨侍的常英等人嚇得急忙要給他披散大氅,卻被他擺手拒絕了。

刺骨寒風撲面而來,他闔上雙眸,想借這凜冽冰涼的觸感試圖讓自己清醒冷靜些。

自記事起,“克制”二字就深深印刻在他腦海深處。

禦極多年,他從來嚴於律己,也是如此對兒子言傳身教,可如今他發現自己引以為榮的自製力好似正在一點點失去。

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他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

可就在思緒飄忽之際,他已踏著濃稠夜色來到了東宮。

太子夫婦前往楊府賀壽,隻余數名小太監留守東宮,一見到如此威嚴凌厲的聖上降臨,幾人嚇得戰戰兢兢。

正殿西側的屏風後,黃花梨木軟榻中間的茶幾上擺著一盤尚未分出勝負的棋局。

皇帝凝神細看,一眼便知執黑子的是太子,既如此,執白子的自然是楊氏了。

雙方可謂旗鼓相當,只是白子走勢極其刁鑽,可見執棋者是個愛劍走偏鋒的。

他開始在腦中複盤二人的對弈經過,一股莫名的酸澀如墨汁入水在心頭化開。

他不禁陷入了沉思,那個曾在他身下夜夜婉轉承歡的女人,竟與他想象中完全不同。

恰好這時,一陣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