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半年來,他們之間都心照不宣再沒提起太子,怎麽突然……
她近來每日被迫陪皇帝處理奏折,倒是知曉太子常常被派出京執行公務。
而他的異母弟韓王則被召回京師,時常入宮面聖,還進入吏部行走學習。
因此,朝中隱約傳出流言,稱聖上有意改立韓王為儲。
皇帝倒是成直言不諱向她解釋了為何如此,他竟打算給韓王蕭珉與她妹妹靜真賜婚。
他的皇后年輕嬌媚,若是真到廢太子那一步,他也不可能再立韓王這樣已經年近弱冠的青年男子。
畢竟前車之鑒就擺在那兒。
賜婚的目的不過是想把他們將來的孩子列為繼承人備選。
入宮一年有余,楊滿願肚子至今沒有任何消息,此前還曾大病一場,禦醫們皆稱極可能妨礙子嗣。
於是皇帝就把主意打到侄子與她妹妹身上,她親妹子的孩子好歹也與她也有血緣關系,日後抱養過來也親近些。
見她遲遲不作應答,皇帝又輕輕啃咬她粉嫩的耳垂,“如何?”
床榻外,金絲楠木案幾上擺著兒臂粗的大紅龍鳳燭,火光躍動,影影綽綽。
楊滿願唇瓣微顫,喉間像堵了團棉花,她險些呼吸窒住,眼圈也霎時紅了。
“臣妾不敢……”她顫聲囁嚅。
“朕不是在說笑,若你見了他就會高興些,朕可以命他從東宮趕來。”皇帝耐心一字字地說。
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瘋了。
只要她心情好些,即便讓他眼睜睜看著她與太子歡愛,似乎也不是不行。
帝王最忌耽於情愛,他嚴防死守多年,最終還是輸得徹徹底底。
“臣妾不敢……”楊滿願哽咽著低喃,“陛下恕罪……”
她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渾身都在細細戰栗,淚流滿面。
萬箭攢心之痛莫過於此,皇帝隻覺整顆心都被她揉碎了。
“願兒別怕。”他繼續舔舐她的身子,語氣急切,“乖寶寶,朕再也不會嚇唬你了。”
“咱們是夫妻,你別怕朕好不好?”
他的溫熱薄唇一路朝下,來到少女腿間嬌嫩濕潤的密地,接吻似的又吸又吮,吃得嘖嘖作響。
劇烈的酸慰快感洶湧襲來,不停在小腹堆積,楊滿願緊咬下唇,卻還是無法自控地溢出難耐呻吟。
“唔……嗯……嗚嗚……”
蜜穴被舔得瘋狂抽縮蠕動,滾湧出一股股馥鬱滑膩的水液,全被男人盡數吞咽。
方才那盞合巹酒的勁頭再次衝上來,她腦袋似有千斤重,昏昏沉沉的。
待她再次清醒些,場面已完全失控。
滿是大紅色喜被的床榻上,兩個體型截然不同的男人赤身裸體將她夾在中間。
他們都在毫無章法地親吻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連手指腳趾縫兒都沒放過。
威嚴低沉的男聲響起:“朕是讓你來討你母后歡心的,不許將你的髒雞巴插進她的身子裡。”
靜默良久,才有另一道溫潤微啞的聲音響起,“是,兒臣明白。”
她這是在做夢罷?否則實在是太瘋狂了……
強撐著睜開雙眼,恰好對上年輕男子深邃漆亮的瞳眸,楊滿願徹底怔住。
“太,太子?”她驚慌失措,六神無主。
“願兒別怕,是朕把他弄來給你玩的。”
皇帝邊粗喘著親吻她的臉頰,邊將腫脹硬挺的性器抵進她泥濘不堪的腿心頂蹭,磨出“咕嘰咕嘰”的淫靡聲響。
“太醫說心病還需心藥醫,朕把你的心藥弄來,等你多玩幾次玩膩了就把他丟開手,可好?”
“願兒別怕,朕定不會秋後算帳,如有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