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下已被男人搗鼓得汁水泛濫成災,將床褥洇濕成大片深色。
淫豆子遭受連番碾磨蹂躪,變得充血腫大,觸電般的酥麻酸慰瘋狂爬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膚毛孔。
“唔……陛,陛下,別……”她嗚咽著求饒,眼淚汪汪。
可她卻不知,她越是這樣嬌嬌軟軟地求饒,越是撩撥起男人那抹深藏在骨血裡的暴戾情緒。
皇帝眼尾泛起赤紅,額角青筋凸起,周身精壯的腱子肉緊繃出凶悍的線條,如鋼筋鐵骨。
他雖沒有過旁人,卻也很清楚此刻身下這女人就是個誘人墮落沉淪的尤物,連他都難以自持。
若是真將她指婚給年輕沒經過事的太子,後果不堪設想。
他眼眸微眯,大掌抓起她兩隻白嫩的腳踝架在肩頭上,將身下少女擺弄成翹臀撅起、門戶大開的姿勢。
原本白面饅頭似的飽滿花戶已被他褻玩得泥濘不堪,兩瓣肥嫩的花唇也被肉棒頂磨得東倒西歪,慘兮兮的。
忽然一陣電閃雷鳴,春夜驟雨如瀑傾瀉。
微敞的窗牖被風吹得“吱呀”亂響,壁燈也被吹熄了幾盞,潮濕的雨腥氣味絲絲縷縷飄入殿內。
楊滿願此時已徹底沒了力氣,視線也因淚水模糊,只能隱約看到男人胯下那根猙獰可怕的巨龍在她腿心戳來戳去。
隱約有尿意來襲,下腹墜脹至極,她羞窘得滿面紅暈,好似滴血一般。
好想小解,嗚嗚……可她不敢說出來。
可男人卻像看穿了她的想法,使壞似的故意用伸手去揉按她綿軟的小腹,一下又一下。
她頓時哆嗦起來,花穴瘋狂痙攣,抽抽噎噎地搖頭:“別……好脹,嗚……”
這時,鵝卵大的龜頭突然用力碾壓住腫脹敏感的嫩蒂,她不禁失聲尖叫:“啊——”
腦中白光乍現,她再也克制不住地泄出大股清亮水液,仿佛失禁般淅淅瀝瀝往外噴溢。
隨即,她脫力癱軟下來,眼眸半闔,氣喘籲籲。
卻聽男人輕笑一聲,手指捏住她潮紅的臉頰,“真是個小淫婦,還沒給你開苞,這麽容易就被玩噴了。”
“這裡是乾清宮,再裝暈可沒用了,這回朕是肏定你了。”他嗓音沉啞至極,赤裸裸的情欲噴薄而出。
楊滿願聞言心跳漏半拍,懷疑自己是聽錯了。
她雖生長於鄉野,但母親出自書香門第,父親也是科舉進士,這等直白露骨的話她還是頭一次聽說……
可沒等她回過神來,皇帝已沉腰一頂,將布滿青筋的肉柱擠進緊嫩的穴縫裡,順著豐沛滑膩的淫液一寸寸朝裡深入。
“啊,疼……”楊滿願倒吸了口氣,眼淚奪眶而出。
方才她泄過一回,穴口已足夠松軟濕潤,可到底是初次,緊閉的花徑就像被一根硬梆梆的粗棍強行撐開。
與其說是疼,更多的是酸脹。
皇帝也並不好過,硬朗臉龐緊繃如磐,豆大的汗珠不停從額角滾落。
初次插入女人的肉穴,他被絞得生疼,寸步難行。
層疊崎嶇的穴肉仿佛無數張小嘴,瘋狂纏咬著他腫脹的雞巴,這種被全方位無死角包裹的極致快感是他從未體驗過的。
眼看還有大半截莖身無法進入,他眉頭緊蹙,雙眸布滿猩紅。
忖度須臾,他倏地將身下少女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又掐著她滾圓的臀兒往下摁。
淺淺插弄幾下,他一點點捅開狹窄稚嫩的甬道,從下往上將嫩穴徹底貫穿,直釘花心。
楊滿願從沒有過這樣的體驗,被嚇得大氣不敢出,很快她又被男人重重地頂弄起來。
無法形容的飽脹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來,她隻覺全身上下連指尖都是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