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埋伏怎么办。”

“微臣附议。”

“微臣附议。”

有反对的大臣,也有赞成的将军,面对文官的退群,武将一脸不屑,“启禀陛下,末将以为太子殿下所言极是,匈奴年年犯我边境,年年议和,难道要永远下去吗?再说了,如今军队早已有能在草原作战的能力,遇上匈奴,末将敢保证绝对让他们有来无回。”

其他将军纷纷出列附议道,“末将以为太子殿下所言有理,如今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

“请陛下下旨,末将愿为先锋,为陛下前驱。”

“启禀陛下,万万不可听从武将的一派胡言,他们……”

文官武将就此问题吵作一团,整个大殿顿时热闹非凡。

沈昭坐在御座上看着大臣们争论不休,眉眼间闪过一丝烦躁,旁边的郑盛见状赶紧上前道,“肃静,朝堂之上不可大声喧哗。”

闻言,所有大臣只能勉强安静下来,只是文官武将怒目而视,恨不得把对方按在地上狂揍。

见安静下来,沈昭恢复了平静,淡淡道,“众爱卿所说皆有理,只是朕以为太子所言更有理,年年匈奴犯我边境,朕早就不耐,如今既然众位将军说能在草原上作战,朕就准了乘胜追击的奏折。”

“陛下,微臣以为”有的大臣不甘心还想说话,却被旁边大臣拉了回去,见到同僚不断使眼色,官员只能憋屈的闭嘴。

毕竟到了这个时候,大臣们都看出来了陛下的心思,阻拦不住说不定还要惹怒圣上。

缓缓扫视所有大臣,沈昭满意点头,“既然如此,那就依太子所言,对匈奴斩草除根。”

十二月,军队整顿完毕主动对匈奴发动进攻,两军再次交战。

二月末,匈奴在草原被击溃,匈奴王被活捉,其他高级贵族或死或被俘,剩下的几万人被当做奴隶押回雍朝。

历经几个月,匈奴彻底被打倒,得知消息后,朝野上下兴奋不已,盘踞边境几十年的敌人终于消失,实在是太好了。

夜里,紫宸殿,灯火通明。

层层叠叠的床榻深处是不断起伏的人影,一声声的喘息声溢出,带着几分难耐和挥之不去的畅快。

沈祈被压着不断深入,眼角被快感逼出泪水,红润唇瓣紧咬,“嗯,父皇,慢点,啊父皇,儿臣不行,不行了。”

紧紧抱住怀里的人,沈昭难掩兴奋,呼吸急促,语气低沉,“忍着,朕入的十分爽快,嗯,夹的真紧,好敏感啊太子。”眼里流露出笑意,狭长眼尾勾勒出殷红,透着情色和深重欲望。

情事持续了很久,等到一切平静下来时,沈昭把人抱在怀里抚摸着汗湿的长发,“却安,这天下终于是太平了。”

疲惫不堪的沈祈听到这话,清醒了几分,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人,一脸笑意,“父皇,儿臣会陪您到最后的。”

空气沉默了几秒,沈昭低头深沉的看着他,眼尾透出温和,声音温柔低沉,透着淡淡的温馨,“朕知道。”

正元二年,景德帝退位,太子登基,号为景文帝,在位期间,景文帝励精图治,鼓励百姓耕种,对外扩张作战,对内安抚民心,自此开始了后世所知的德文之治。

而史书上景德帝景文帝之间的君臣父子之情更是被当做典范被历朝历代所称颂,当然也有野史上记载二人之间曾有不伦,只是时人都嗤之以鼻,不曾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