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起身吧,何沛,太子现在何处?”沈昭走进东宫问道。

被成为何沛的太监是太子身边的大太监,闻言恭声道,“禀陛下,太子如今在书房。”

一行人到了书房,沈昭刚要问太子,人就从隔间走了出来。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从书房出来的沈祈赶紧上前低头行礼。

看到太子出现,何沛慢慢退了出去。

“平身。”

“谢父皇。”

沈祈起身立在原地并不言语,沈昭看着他苍白脸上晕染的薄红,还有干裂的嘴唇,眉头皱了起来。

声音不由得低沉下来,“请太医了吗?身体可还难受?”

听到他的话,沈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昨晚的事连提起都是禁忌,半晌后他低声道,“父皇,儿臣无事,多谢父皇关心。”

沉默的气氛蔓延,两人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种沉闷的局面,以往父慈子孝的场面终究是回不来了。

良久后,沈祈低低道,“父皇,儿臣只是昨夜在东宫书房处理政务太累了,其实儿臣真的没有大碍。”

他想当此事没有发生过,沈昭头脑中瞬间出现了这个念头,只是他知道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毕竟父子背德乃天地不容之事。

说完后沈祈略显不安的等待着,内心又是忐忑又是无力,他不知道父皇对此事会是何种反应。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事必须被掩下,不然他的太子之位将会不保,而一个废太子的下场将会是何等悲惨,任何人都会想到。

看着他脸上的憔悴神色,沈昭内心复杂难言,片刻后他脸色淡淡道,“既如此,那就好好修养吧,太子,你是一国储君,要珍惜自己的身体,毕竟,父皇对你,有很高的期望。”沈昭缓缓说出这番话。

“儿臣一定不辜负父皇。”听到这话,沈祈松了口气,还好,父皇也是如此打算的。

话音落下,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两人相对无言,各自满怀心事。

“朝堂上的事不要太累,身体最重要。”

“儿臣明白,多谢父皇指点。”

“朕还有别的事,改日再来看你。”

“父皇慢走,儿臣恭送父皇。”沈祈低头一动不动。

沈昭脸色平静的走出东宫,内心松了口气,自从那事发生后,再和太子相处,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凝滞。

眼见人走出去,沈祈总算放松了下来,都说自己是父皇最疼爱的皇子,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三岁起就被亲自放在身边教养,这样的看重与疼爱众多皇子中只有他拥有,可是身为太子,和皇帝之间本来就是为父为臣,一个弄不好就会有杀身之祸。

在太子之位上兢兢业业十几年,没想到到头来居然和父皇有了这样混乱不堪的一夜,也不知道自己的太子位还能不能坐的稳,沈祈苦笑起来。

回到寝殿,沈昭简单用了午膳,接着去了书房批阅奏折,虽然今日是休沐日,但是身为皇帝却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休息。

连着批阅了两个时辰的奏折,沈昭放下手中的毛笔揉了揉眉头,一大堆事务杂七缠八,下面的官员又不干实事,简直让人恼火。

天色渐暗,金红色余晖透过窗沿爬进靠窗的软榻,明暗之间显得朦胧又梦幻,看着软榻,沈昭又不受控制的想起了昨夜的事。

想起那股让人颤栗的巨大快感,眼神逐渐深沉下来,黑暗里,手感极好的腰肢被紧紧掐住,挣扎扭动的人只能被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低低的闷哼声更是让人头皮发麻,当情事染上了禁忌的色彩,那致命的快感简直让人上瘾。

不管沈昭怎么在心里阻止自己,可思绪就是不受控制的乱飞,越控制越是回忆的仔细,一幕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