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我就是问下价格，周暮他要是当牛郎的话，是不是价格很贵？】

舍友：【就你老公那个外在条件，要是去当牛郎的话，肯定能当牛郎头牌。怎么他家道中落了？怎么问这个？曲歌，你的想法很危险啊，不会要让他当牛郎给你赚钱吧。】

曲歌：【不是，就是问一下，对比一下，看我多赚。】

李金金给她甩出来了一个截图，首都高级会所的牛郎报价。

0万起，0万到10万，过夜的价格。

曲歌看着沉默：【……这个可以拼单吗？这么贵真的有人去？？之前不是流行拼团，可以找几十个人一起凑单吗？】

李金金：【……那是人，不是生产队的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