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记挺腰,无视她的拒绝,整根沉沉塞至深处,仅剩精囊悬在体外。陈思敏手指在平头肩上抓出道道红痕,下腹喷出大股水液,泪如断珠,“阿熙,阿熙,求你了,放过我……”

平头扯下她的左手,摸在她脐下那处,用力一摁,陈思敏仰头哭叫。

“我就在你这里,深不深,摸到了没?”

陈思敏摇头,“好深……你轻点,我不行了。”

平头知她已至极限,自己也射意频频,加快了抽插频率。床单早已渗出水迹,她窄细紧窒,又绵软湿润,怎么要都要不够。

粗长在她腿间进进出出,水光润泽,青筋浮突,极力刮过每寸内壁。

“思敏”平头满足叹谓,“我带你回温哥华,求你妈同意我们结婚,好不好?”

“不好……”陈思敏咬紧下唇,双腿失去力气,仅靠脚后跟抵住床单屈膝承受撞击,“哪有人,这样,求婚的……”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平头俯身贴上,夹紧腰臀用力冲刺,感受她逐渐由浅至深的痉挛,“要我的命都可以”

陈思敏无法回应,身体比意识更早一步抵达巅峰。呻吟格外绵长,伴随平头过分猛鸷的动作,理智抛到九霄云外。     ⒊O4?

只有粗喘,啜泣,起伏的薄汗,姿态缠绵的交颈深吻。

由始至终,那道眼泪未曾停过。从娇软眼角滑入发鬓,落在黑丛,淹没所有痕迹。

所有伤心过的痕迹。

△△△

李少卿在见到平头那刻,突然明白为什么陈思敏说不用去接。第一年大学寒假,积雪堆满每条石砖长街,李少卿担心车辆难行,想亲自去接。

此刻,女儿脸上带着尴尬,无奈,还有不得不面对现实的勇气。

倒是旁边那位高瘦青年,至今她都不想知道贵姓的先生,一脸从容,步履稳健,牵着陈思敏朝自己走来。

莫不是李少卿眼底浮现鄙夷,他不会把当初的事迹袒露,来博取女儿同情,离间母女关系吧?

“妈咪”陈思敏迎上李少卿的复杂目光,“我,我回来了。”

李少卿似笑非笑,站在公寓楼下审视面前二人,“我看不止是你回来了。”

陈思敏听得半垂着头,深知这次闯下大祸。何靖案件审结,蒋慈受了重创,终日以工作麻痹自己,靠安眠药强撑每天4个钟的睡眠。

她心死透,仅剩一副躯壳存活世间。

陈思敏不敢在当下离港,早早与李少卿协商再多留一个月,再陪一陪蒋慈。

结果半个月后,蒋慈突然像被神灵附体,眼泛精光,口口声声说她想到办法救何靖出来。

她不允许任何人对这个偷天换日的计划say ? no,“如果救不出他,我就杀了刘耀辉,入狱陪他。”

“阿慈,他去的是男子监狱,你去的话是女子监狱啊。”

陈思敏说罢,蒋慈无视二人多年情分,狠狠剜了她一眼。平头惊得长臂一挡,急急替陈思敏圆场,“她的意思是,我们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最终,陈思敏提前回了温哥华,入学,念书,继续生活。

半年后,平头说蒋慈已安排妥当,他也无心留恋港岛,决立即赴温哥华与她一起生活。

“阿姨,早晨。”

平头呵出一口白气,被温哥华的冬天冻得精神振奋。来之前早已知晓,李少卿绝不给他好脸色看,但哪有男人不需与自己岳母斗智斗勇的?

何况是面前这位果断坚毅的母亲典范。

李少卿扯了扯嘴角,示意陈思敏先进去,“思敏,你先上去,我有话要跟这位先生讲。”

“妈咪”

李少卿睨了女儿一眼,陈思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