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敏往后仰去,脸红至颈,急急推开他的肩膀,“就是没有原谅。”

“那你为何不让我跪了?”

“我又未死,你跪我做什么。”

“自古以来,夫妻对拜都要跪的啊。”

“谁跟你是夫唔!”

讲多错多,这张嘴不应拿来说拒绝的话。平头扬颌吻住,手掌扶紧她的后脑,湿韧舌头乘势滑入,卷住一抹香甜嘬吮。

绵软小手推攘间抓住了那件薄薄衬衫,在指间捏出明显皱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