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层层涟漪。
时过境迁,两个人各自经历了不同境况,似乎再难重聚。她甚至硬气得当场拒绝他的求欢,口口声声说再也不想见到自己。
这是她的态度。
那自己的态度呢?
平头无声叹息,果然瞒得过意识瞒不过身体。亲她一次足以唤醒所有欲望,连骨髓都在叫嚣“她只属于你”。
“去不去?”蒋慈用指节敲了敲桌面,唤回游神在外的平头,“在想什么?”
“没什么”平头怕自己立即答应有点猴急,故作镇定,“等下不一定有空。”
蒋慈冷笑一声,直直望向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在我面前还要装?是不是空窗太久,不懂沟女了?”
真是搞笑,她与何靖朝思暮想能日夜陪伴,偏偏天不遂人愿。而这两位,明明互相记挂却装作若无其事,演什么毫无感觉。
“嘁我什么时候不懂沟女了?”
“那你打算空手上门?”
“不然呢?”平头挑眉,“我还需要带什么去?”
“喂,你有没有脑的?”蒋慈站起,瞥了眼一脸疑惑的平头,心中暗忖这个男人无药可救,“鲜花蜡烛,红酒香槟,甚至珠宝首饰都可以,你要追回人家,你要有诚意。”
“哇,好老土啊”平头勾起嘴角,“阿嫂,靖哥原来是这样沟你的?”
一记冷眼狠狠剜在平头身上,寒得他立即求生,“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靖哥靖哥品味与别不同,蜡烛鲜花,一听就觉得相映成趣。”
蒋慈懒得与平头计较,任由他在身后兜兜转转把场圆回。
半个钟后,平头把车驶上坡道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