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剥夺做男人的乐趣!”
“好好的人不做你要做禽兽?”
“古惑仔是禽兽的代言人啊!”
平头扯过白色毛巾把脸上水迹擦干,随意丢入脏物筐内。拧开门把前瞥了眼自己胯间蠢蠢欲动的老二,低声交代一句。
“谁让你中意她?认命吧,今晚没有你爽的机会。”
他走出洗手间,陈思敏已换了个侧躺姿势。校裙被撩高至腿根,只差半寸便露底。平头不敢再看,扯过床单,直接把她裹得只剩个小小头颅在轻缓呼吸。
书包敞在大床地上,他捡起后把钱包放回。
然后看见了她今夜失魂的原因。
△△△
陈思敏从杂乱梦境中急急醒来。
那只野狗对她穷追不舍,跑到悬崖边仅差半步便要粉身碎骨,吓得惨叫。
睁眼瞬间却发现自己陌生床上,白色床单白色枕头,天花吊灯与家里的迥然不同。她慌张坐起,惊动了沙发中央那个浅眠的男人。
“你……我……怎么会在这里?”
陈思敏紧张瞄了自己全身一眼,万幸,所有衫裙仍在身上。
“你说呢?”平头眼泛红丝,周身不爽,昨夜连冲两个冷水凉才能平心静气在沙发将就睡着,“你自己发神经学人饮酒,酒量又差,三口就醉。”
“难道要我抬你回家,然后等着你妈打电话报警说我迷昏你?”
陈思敏唤醒记忆,隐隐约约间似乎记得自己确实饮了桌上那瓶啤酒。当时只觉心乱如麻,哪有理智思考是否妥当。
幸好,幸好是他。
“我……”陈思敏怯怯开口,“我无心的。”
平头想起那两封明晃晃的催缴函。打算开口问点什么,但转念一想,又忍了下来,“酒醒了吗?”
陈思敏点了点头,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发现鞋袜书包都迭齐妥当放置床边。
看来昨晚确实麻烦了他。
“我不知道自己那么容易就醉……”她赤脚踏在地面,“多谢你。”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低沉声音已至床边,陈思敏转头回应,“我请你吃饭吧。”
平头双手抱胸,想起自己忍足整夜,被迫守身如玉,简直荒谬。眼见陈思敏准备穿戴妥当离开,他表情似笑非笑,“好啊,我确实饿了一晚。”
“你想吃什么?我们现在去。”陈思敏拎起书包,“不如附近吧,快去快回。昨晚没回家,我妈咪肯定担心了。”
“担心什么?我叫人假扮你同学跟你妈讲了。”
陈思敏双眼圆睁,没想到他连这一层谎言都替自己周全。
“两次”平头夺过她手中书包,直接抛至沙发上,“你欠我两次。”
陈思敏未反应过来,就被扯入怀内。
手臂钳制了肉体自由,眼神钳制了紊乱心跳。
“那就请你吃两次咯。”陈思敏欲哭无泪,哪有人这样算账的。最近零花钱短缺,还要被明抢,“两次够不够?”
平头不愿再多解释,大掌探入衫内捏紧一边胸乳,“今日早上两次,勉强够吧,你想三次都可以的。”
陈思敏终于明白二人对吃饭的定义差天共地。
她扯住在胸前作乱的手掌,急急开口,“你不可以乘人之危!”
“如果我昨晚搞了你,才叫乘人之危。”平头吻上她细嫩颈侧,“现在搞你,叫天经地义。”
“不,不要这样,我未有心理准备。”
“我忍了一晚,你没得say?no。”
“你这样我会害怕……”
胆小模样再现,平头想到她哭个不停只觉心烦,突然松开她,“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