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起裙摆准备帮陈思敏消毒,却被她用力扯住校裙,捂在腿上。

“你,你要做什么?”陈思敏粉唇轻颤,双眼锁紧在平头脸上。只见他无奈挑眉,开口解释,“你自己拉高,我帮你擦伤口。”

陈思敏松了口气,小手轻轻掀起校裙,露出大片擦伤。

刚刚在暗巷光线含糊,还以为只是一点小麻烦。现在灯火通明才看见伤口边缘红肿凸起,渗出淡淡血丝,混合灰尘,在白皙腿间涂上斑驳污秽。

平头看得心头一紧,望了眼欲哭无泪的陈思敏。他轻舒口气,拿起纱布沾上酒精,“酒精会比较痛,但是比药水好,以后就算有疤都不会明显。”

“有疤?”陈思敏还未消化这个消息,被消毒刺痛激得急喊,“痛啊,痛啊,你轻点啊!”

“忍一忍,我已经很轻了,乖。”

“真的好痛啊,你再轻点!”

“很快就不痛了,再忍下好不好?”

“不好!痛死我了,我不要了!”

“都搞到一半了,哪有人嫌痛就不搞的?”

“那我真的很痛嘛”

“痛是必然的,只痛一次而已,等下就没事的了。”

“呜呜……”

平头在一片惨叫中把伤口整理干净,抬头看见这只兔子泪光闪闪,咬得下唇通红,“有这么痛吗?”

“有的。”陈思敏声音娇弱,汲着委屈,“你太粗鲁了。”

平头听得发笑,明明自己已尽力温柔,“你讲错了,我不是太粗鲁,我是太粗啊。”

“什么?”陈思敏听得一愣,眼神盈满费解,“什么太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