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走路吗?”

陈思敏收回视线,羞恼得满脸通红,小声反驳,“不是因为你,我会跌倒?”

“那你为什么要跑?”

“那你为什么要追?”

“你可以不跑的啊。”

“你也可以不追的啊。”

平头听她音量拔高,似乎胆壮了几分,绯红脸颊透露些许倔强。明明狼狈不堪,居然有点俏丽,白衫下胸脯因气愤而微微起伏。

他轻笑探身,凑近少女脸庞开口,“我就是想追你,不行吗?”

巷内只剩两抹呼吸,在化不开的夜色里彼此消融。平头眼底情绪转深,勾紧陈思敏企图回避的视线,不肯轻饶。

你来我往,灯暗情浓。一个羞出水光盈盈,一个痞得春心荡漾。这副兔子心肠哪会有凶狠时刻,每每遇上他,只有节节败退的宿命。

陈思敏再蠢也不可能听不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她张了张嘴,连颈都红透,半垂着头不知该说什么。

一定是因为跑得太快,此间心跳才无法慢下来。

咚咚咚快要跳出细窄喉间。

“我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平头虽然喜见她这般羞赧,但腿上伤痕过分引人注目,“不消毒的话,很容易发炎的。”

“我自己回家处理。”

“你这样能走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