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后就要回温哥华了。”

金宝听完蒋慈的话,扯出戏谑的笑瞄了眼平头,被他狠瞪回去。

蒋慈落座沙发中间,顺手拿起烟盒敲出一根。

平头想起何靖交代的话,“阿嫂,靖哥说抽烟对你身体不好,你戒了吧。”

“分手那么久都未戒断的人,好意思叫我戒烟?”蒋慈吐出烟圈,看了眼手表,“我只有这支烟的时间,等下送我回堂口,阿关在等我。”

“阿嫂,不如休息几日吧。你日日这么操劳,我怕你身体受不了。”金宝神色担忧。

蒋慈摇头,“外面大把人盯着新义这块肥肉,我如果连这盘生意都保不住,哪有钱帮阿靖洗脱罪名?”

平头小声开口,“靖哥想你尽快移民。阿嫂,新义的事我可以帮你处理。”

“不行。”

蒋慈陷入沉思,脸侧几络头发遮了下来。黑发原本堪堪搭在肩上,现在已齐及半腰。柔软顺滑,是初见何靖的那副模样。

可惜物是人非,外表再怎么相似,心境也不可能回到过去。

“我只会跟阿靖一起走,他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她掸了掸烟灰,靠进沙发深处,手肘撑在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