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着夏知行的头发把人拽到床下,自己则大敞开一对长腿坐在床沿,“用嘴。”
夏知行跪在男人的双腿间,硕大的阴茎正对着他的脸庞,充满腥味的男性气息扑入鼻腔。
男人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让我见识见识,你跟梁煜上床时有多浪。”
粗大的性器被硬塞进小嘴中,嘴角都被撑破了。夏知行向后退,用舌头把这大玩意往外推,浑身写满抗拒。
离婚也不行,好好过也不行。他搞不清楚顾明野到底想要怎么样,这种惩罚与凌辱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心里不觉充满不忿与委屈。
顾明野幽幽道:“看来你是不想见到孩子了。”
这句话像是个心理暗示,而夏知行仿佛巴甫洛夫那只听到铃声的狗。
一想到两天未见的宝宝,他就条件反射地忍着委屈,任男人充满恶意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扯着头皮,乖顺地伸出舌头,舔舐起那条粗大的肉屌。
以前不是没有给丈夫口交过。但是在对方的言语羞辱中,被拉扯着头发,被逼着用小嘴抚慰对方,却是头一次。
在男人俯视的目光中,夏知行将那根一只小手都握不过来的肉柱舔得湿漉漉的,在顾明野的提醒下,不忘照顾到下面的两坨阴囊和鹅蛋大的柱头。
这本就尺寸不小的肉棒,逐渐在他两只小手中硬挺得昂起头,连柱身上的青筋也随之变得狰狞无比。
男人对他迟缓的动作感到不耐烦,大手箍住他的后脑,一个挺胯,就把阳具塞了进去,然后轻哼着挺动起了胯。
他丝毫不在意每次挺身时,这过粗过长的玩意都会顶到夏知行嗓子眼里,让他想要干呕,却迫于男人的钳制而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