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了男人那么多天,也想了他那么多天。有时,夏知行甚至要在浴室里想着男人和他的大屌自慰个几次,才能入睡。

这下子真的被干进去塞满,只觉得爽得简直像是上了天,“啊……想死大肉屌了……快用力插小骚逼,痒得受不了了……”

“不是才被插过吗?又痒了?”梁煜却故意不遂了他的意,俯视着两人水光淋淋的性器交合处,用手指玩弄着阴唇和阴蒂,“操,顾明野是野兽吗?怎么把你玩得肿成这样?你 这阴蒂大得都垂下来了,坐着的时候,不磨得逼疼吗?”

“才不疼呢……”夏知行抓着凉亭的柱子,主动将身体往下撞,试图模拟被男人抽插的感觉,“刚才坐着的时候,豆豆磨到你的大腿了……还有点痒呢……”

“又想在我大腿上磨逼了是吧?上瘾了?还说离不开顾明野,要是没了我,你上哪爽去。”没给夏知行喘息的机会,梁煜直接搂着他的大肥屁股,如暴风骤雨般狂抽猛插起来。

“啊啊啊……爱死了……大屌老公好棒,快干死人家吧!!!” 夏知行双手伸进衣襟中,揉着自己的大奶,随着男人肏干的节奏甩着头,享受地淫叫起来。

如果说,在丈夫面前,他还顾及着维持端庄清纯的形象,不敢表现的太放浪,那么在梁煜这里,他算是彻底卸下了平生所有的伪装,露出最淫乱饥渴的一面。

有谁能猜到,乖巧温顺的他,在上学时就常常由于欲求不满,而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呢?

学生时代的他,总是寻找四下无人的独处机会,用小手乃至椅子来玩屄、磨屄自慰。他张着小嘴,幻想着自己被不同的男人蹂躏、肏干,被大肉鸡巴团团围住,在男人们的胯下放浪形骸。

等高潮过去,他便整好衣衫,又变回那个自律的优秀模范。

在梁煜胯下,他总算实现了学生时期的性幻想,能够不顾及任何人的目光,做回本我一个痴迷于性爱的荡夫。

也唯有在与他臭味相投的梁煜面前,他才敢显露出这样的一面。

梁煜见身下的男人如此下贱,也不由得兴奋起来。他干脆一条腿踩在椅子上,啪啪啪地肏得越发起劲,大手拨开夏知行的小手,在一对肥得淌肉的大奶子上胡抓乱揉,大鸡巴更是在肉屄内换着角度横冲直撞,蹂躏着甬道内湿软的嫩肉,“老子最爱肏你这样的贱货了……妈的……白天装得矜持端庄,拒人千里之外……到了晚上,大腿一开,属你在男人胯下叫得欢!今天在大堂里,隔这么远,老子都闻见你身上那骚味了!”

“啊啊啊……人家就是骚就是贱!还说呢……哦哦哦……在大堂里就想要大屌插了……”

不大的凉亭内,一对偷情的淫夫变换着各种姿势性交。一会男人坐在椅子上,孕夫跨坐在他身上,摸着男人的小腹,甩着电臀骑乘大马;一会两人站着,孕夫一条腿搭在男人胳膊肘上,扶着柱子被男人抱在怀里干。

夏知行被两个男人肏得熟透,被梁煜一捏奶子,就知道伸头撅唇和男人亲嘴;被梁煜一拍屁股,就知道该换下一个姿势。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

他们一见面就聊了很久的情话,加上交媾了不知多久,天边逐渐泛起青色,一轮朝阳静悄悄地要从海平面冒头。

寂静到只听得见海浪声和蝉鸣的酒店庭院中,逐渐响起人声。有上早班的服务生,也有晨跑或散步的宾客。

凉亭不远处,依稀传来两个男人的脚步和话语声,音色有些耳熟。

夏知行早就神魂颠倒,正甩着头大汗淋漓地喊叫着,“啊啊啊……后面也要来了……老公快插死人家……嗯嗯……以后大屌都插着小骚逼过日子,别拔出来啊啊啊……”

梁煜边挺动下身,边用嘴堵住他的淫声浪语,侧耳倾听来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