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嗯。”方成挡住眼睛,为在这儿干着加重病情的事,感到羞耻、心虚。

和他相反,贺云的心里一点儿不虚,他甚至忘了方成是怎么发烧的,每一寸皮肉都是实的,抬高方成的腿,狠狠地往里操。

开始方成还能挡着眼睛,没几分钟变成抓床单,到最后什么也抓不住了,阴茎贴肚皮乱晃,给干的迷迷瞪瞪,哭起来,嗓子都哑了,“呜……”

贺云会干,有劲儿,东西进得深,和方成的身体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才十来分钟,方成就丢盔弃甲,穴里湿得不能看,滑溜溜的出水。

水声淋漓,他越操越起劲儿,压住方成不住的亲,似乎场好戏刚开场,先吻两下,知会知会两声,压轴的在后边。

方成可不行了,肚皮上湿湿的一片精,射了一会儿,情欲还没进入下一场,只觉得疼,趁挨亲的时候,搂住他的颈求他,“疼……”不是贺云不信他,是他实在不像是疼,下边被干的通红不说,吃他吃得很紧,一口也不舍得吐。

“装。”他打他屁股,重重的,“疼你吃得一口接一口的。”方成给打得一抖,爽得缩脚趾头,腰上耷拉流精的东西立起来,被贺云握在手里揉,“给你揉两下,就不疼了。”

贺云得了这样的注视,立刻化身个顽皮孩子,趴在方成耳边,“哥,你这样,真可爱。”

他说的什么,方成费力的听,费劲儿的想,还没想明白,就给贺云抱起来,坐到贺云身上去。

这样进得深,贺云舒服,操得更起劲,喘息粗沉,不断地问,“哥,你舒服吗?”

“舒服。”方成混沌的答,搂上贺云的颈,没准备好,先被一连十几下深顶,舒服懵了,低头看两人湿泞贴紧的地方,哭的难过难耐,“舒服……”

小孩儿得了夸奖,会用十倍百倍的好来回应。贺云也一样,他的回应,就是把方云后面干的直流水,干到合不上。

猝不及防,屁股上湿湿黏黏,方成知道他射了,身一软,真化了,化进贺云怀里。

贺云心满意足,高潮的身体喘息未定,抱住方成躺下,跟他说,“我没弄进去。”弄不弄进去此刻不重要,他在贺云怀里正射精,身体一抖一抖,舒服的不知天南地北。

低头,贺云帮他捋出剩下的几股,掰开方成绵软两条腿,让人跨坐在身上。

不多久,方成缓过神,扭腰要从他身上下来。

贺云擒住他,定定的看,手掌包住他的颈,微微用力。方成没说话,低头趴下来,给吻住。

本该平静的心再次跳得砰砰,方成闭上眼睛。

这算什么,怎么做完还要吻。

今天唱的戏,与前两次不太一样,哪里不一样,他答不上来,是因为下午的话吧。

不去想,想不明白。

【作家想说的话:】

贺云太腻歪人了。

第7章

晨光熹微,夜戏唱罢,是清早。一张大床,不懂他俩怎么睡,睡醒竟会黏在一块,手压肩腿贴腿,有那么点难舍难分。

方成悄悄抽身,恨不得变成滩液体,逃离贺云的怀抱,顶开一被窝烘暖人气,钻出被子。

他才醒,贺云跟着醒,躺在枕头上看他,不说话。方成被他看,心紧张的坠落,轻轻一句,“醒了。”

“醒了。”贺云坐起来,抱着被子,在方成的目光里,向前那么一扑,趴下,“困。”

“早餐,你想吃什么?”小心翼翼,方成怕大清早的惹他不高兴。

贺云不急着应,躺在被子上笑了又笑,像在说,我睡得挺好,把方成一颗心上下吊弄足够,“随便,你买什么我吃什么。”

清早的窄巷,随处可见上学的孩子,拐过两条短道,碰上一个修理电